被白秋云说无耻,我立刻觉得火大,于是我也火力全开。
“我怎么就无耻了,我看是你自己心理有问题。整天穿一身白衣服,搞得自己纯洁的就像白雪公主似的。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白雪公主,谁见过三十来岁的白雪公主?我看你呀,都这么大岁数了,别说交男朋友了,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吧。
国外有一项研究表明,无论是男女,到了一定岁数如果不和异性·交往,心里就会发生扭曲甚至变态。看不得别人跟异性·交往,看着别人亲热心里就会冒出无名怒火。
其实就是羡慕嫉妒恨,你这种人,心里最渴望爱情,渴望异性。你呀最好也找个伴,当老姑娘事小,真心理出了问题,那就会成为社会的不安定份子。男的会犯罪,女的会变恶毒。以你的条件,其实找个男的也不难。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虽然算不上是说女中极品,也算是中等偏上。
别整天板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你似的。你就是真的白雪公主,那也是个冰雕的,没有那个男人会愿意搂着个冰雕睡觉。”
呼!
白秋云一巴掌呼了过来,我早有准备抬手攥住了她手腕,她没能抽回去,另一只手握拳砸向了我的脸,我立刻用她右臂挡住……
她坐在主驾驶,我坐在副驾驶,她招招狠辣,我则是勉强接招,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只手拉拉扯扯见招拆招。
终于,我把她的手夹在了腋下,气喘吁吁地说:“没完了是吧,被我说中了是吧。”
“你去死吧。”
白秋云用头撞了过来,我头躲开,想把她身子挤在座椅靠背上,可没想到往靠椅上一挤,我头一下钻进了她怀里。
她胸脯压着我的头,我一侧脸又正好压在我脸上。
好有料!
这下我可尴尬了!
我想把脸抽出来,可白秋云为了不让我挣脱,身子死死地压着我,互相叫着劲挣扎拉扯,我的脸就一个劲儿在她胸口蹭。
搞得我是既尴尬,又难受,但又有点那啥。
于是我痛并快乐着不动了,任由白秋云两块肉霸凌我。
白秋云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我身上的压力骤减,然后她的胸口从我脸上弹开。
黑暗中白秋云大口大口的喘气,还悉悉索索的整理衣服。
我在黑暗中看着她不说话,我能感觉到她也在看着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呼吸都平复了下来,不过在车厢里却滋生出了一股暧昧的情绪。
最后还是我先打破了尴尬的氛围:“那个……那个……是我嘴欠,说的那些话你别在意,我,我……”
忽然,白秋云抓住了我的手,我以她还没完,刚要挣脱却被她一把给抱住了。
这……
我脑袋有些懵,心说这是要搞哪出?
“秋云,我……”
“别说话。”
白秋云双手搂着我,在漆黑狭小的汽车里,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有些时候氛围到了,事情就会水到渠成。
我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着的雌性荷尔蒙,脑袋里想象着她的样子,手不由自主的也搂住了她。
不知何时,我们的脸贴到了一起,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潮湿,温热,又满是诱·惑。
黑暗中我毫不费力的找到了她的嘴,然后就吻了上去……,然后摸索着把座椅放倒,压在了她身上。
干柴遇见烈火,在狭小的汽车内很快就烧了起来,烧的噼里啪啦直响。
事情结束后,回想着两人刚才的激情,我恍如做了一个梦。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发生了这种事?
因为心理和生理的需要,而情不自禁?
又或者是,彼此已经不自觉的喜欢上了对方,所以情到浓处,就水到渠成了?
白秋云整理好衣服,调整好座位,说:“我先一个人去调查炼尸的事,等你把那个女孩打发走跟我说一声,然后我们在一起调查。”
她语气平稳,没有任何感情波澜,就好像我们之间干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我身上,明明还有残存着她的气息。
这让我忽然有种,被人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之感。辛亏我是个男的,不然我真会有失·身之痛。
“行。我尽快把她打发走。”
白秋云整理了下头发,将车启动送我回住处,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观察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她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被玩了?
到了小区门口,我没有第一时间下车,问:“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说什么?”
“今天我们俩的事。”
“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说的。”
一句成年人,直接让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我苦笑点头下车。
当天晚上,我就失眠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失眠的毛病了,当然我并不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被白秋云耍了,而是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白秋云,怎么说呢,毕竟这种事男人永远不亏。
第二天,燕子又找到了店里,昨天晚上的事一点也没影响到她的兴致,追着我问今天带她去哪里玩。我哪还有心情陪她玩,只想让她赶紧走,可她就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不放。鲍勃还打趣的说,我今年犯桃花,让我多留意。
被燕子缠的头大,我只好又带着她出去玩,南京是六朝古代,好玩的地方不少。从上午开始,什么中山陵,牛首山,秦淮河,夫子庙等网红景点玩了个遍。
最近身体比较虚,一天下来把我累够呛,燕子却还没尽兴,一点疲态都没有,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还非要拉着我去酒吧玩。这让我不由的感叹,年轻人体力是真的好。
把燕子送回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我把她送上楼,只送到了酒店大厅,见她要拽我胳膊,我下意识的躲开。
“你躲着我干嘛?怕我吃了你呀。”
我不想跟她胡扯,说:“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
“你跟昨天不一样。”燕子没头没脑的说出了一句话。
“嗯?那不一样?”
“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了,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
我无语。
“你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我脖子怎么了?”我伸手去摸脖子,今天一直隐隐觉得脖子后面有点疼,但我也没太在意。
“有块红,像是被抓的。”
我猛然醒悟,昨晚和白秋云在车里闹得太激烈,被她抓了一把。
我忙说:“不小心蹭了一下。”
“哦。”燕子若有所思,说:“明天我就要走了,家里给我打电话了,有事让我回去。明天早上的飞机。”
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心说太好了。
“用我送你吗?”
“当然啦,你可是我偶像啊。”燕子一副无知,单纯少女的摸样。
我摆摆手,说:“得了,得了。几点的飞机,我开车来接你。”
问了她飞机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我到酒店接上她,把她送到了机场,在机场大厅燕子冷不丁的亲了我脸一口,把我吓得不轻。
燕子咯咯直笑,说我真可爱,还说她回京城把事情办完,还来找我。我心说小姑奶奶,你可成熟点吧,千万别在来了。
把燕子送走,我就给白秋云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我去找她。白秋云说了一个城乡结合处的村子,我赶过去后,她正好把事情办完要离开。
“那个女孩走了?”她问。
“嗯,走了。刚走。”
她略带嘲讽的说:“真是辛苦你了。”
我不想跟她斗嘴,岔开话题,说:“你来这里查什么?”
“有个读高中的女孩,连续被人侵犯了,侵犯她的人都失踪了,在案发地附近的监控,看到了一个和尚。根据女孩回忆,绑架侵犯她的人好像是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