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打架进了医院。
结果碰见了前男友。
侧腰处不仅有伤,还有他的纹身。
他嗤笑:“我的名字,就这么让你难忘?”
我妹在我的书店闹事。
我没忍住,跟她打了一架。
此刻,我趴在医院的病床上。
和曾经被我绿了的前男友,大眼瞪小眼。
我怀疑会出事。
因为安余生的周遭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
他口罩上方的眼睛里满是冷漠和疏离。
瞧我时皱着眉头,“衣服,往上拉一拉。”
我犹豫了一两秒,没有动。
男人不难烦地拧眉:“矫情什么?老子又不是没看过。”
“……”
我垂着头,默默地往上提了提衣服。
受伤的地方很不巧,在右侧侧腰。
他的大名,还明晃晃地纹在那,显得我对他有多念念不忘。
浸湿了碘伏的棉球摁在伤口上,他的动作粗暴。
知道的,是他在给我清理伤口。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狠了要蹭掉什么似的。
上药时,动作干脆,毫不留情。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瞟了我一眼,“疼?纹我名字的时候可没见你叫过。”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他却直径起身走了出去。
再开门,进来的是个女护士。
她说替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其它受伤的地方。
我只好将卫衣脱下来。
反正都是女的,只穿胸衣也没什么。
除了侧腰,后背还有一块淤青。
护士帮我上药时,我没忍住,问了句:“安医生呢?”
“他去坐诊了,有什么事吗?”
我摇头。
我以为他会全程负责我的事。
毕竟我是他的患者。
“那安医生后面……”
我抬头准备问护士,却蓦然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睛。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正打开一旁存放药品的柜门。
他的笑,根本算不上友好,“放心,这是你最后一次见我。”
我愣住,盯着他拎着玻璃瓶的细长指节。
直到门被合上。
才发现,没穿衣服的我,好像被他看了个精光。
反应过来后,我的脸瞬间爆红,急忙套上了衣服。
护士说我的伤不严重,拿些药回去抹抹,几天后再复查一次就行。
我默默的去拿了药。
直到离开医院,我都没见到安余生。
压下心底的惆怅,我回了自己租的小屋。
却发现我的东西都被扔了出来。
我这才想起,我已经好几天没有交房租了。
不是我没钱。
是我忘了。
想到房东那张恶心的嘴脸,我决定趁机换个地方住。
搬家时,我花钱请拉货的大哥喝冰汽水,却被拒绝了。
人家说汽水太甜。
甜?
我想起以前和安余生在一起,他总抱怨我爱吃甜的。
又想起侧腰处的那个纹身。
我本来早约好了人去洗掉。
可洗纹身太疼。
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