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霁晓看着少女眼眸中婚约的醉意,喉间滚落低低笑音。
江黎初被男人低磁的笑音笑得身子发软。
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故作凶巴巴的,“笑啥笑,快叫!”
温软的触感从耳朵传来。
不疼,但是麻麻痒痒。
男人身子骤然一僵,眼底暗色瞬间翻涌。
他紧紧盯着少女浸染靡艳胭脂色,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薄唇轻启:
“妻——主——”
嘶!
低磁暗哑的声音入耳,江黎初顿觉头皮一麻。
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蔓延全身。
薄而细腻的肌肤,如釉般上了层绯色。
本就酸软的手臂,差点撑不住身子。
她小脸通红,出口的嗓音有些结巴,“你……你当真……真……”
时霁晓眉眼浸染笑意。
此时少女浑身绯色,犹如他收藏室里珍藏的瓷器,薄而莹润。
需要反复烧制才能呈现出最美的色泽。
他抬手,线条优美的手腕,红绳松松系着。
暖黄的狗牙垂落,为他平添几分温润。
他修劲漂亮的指骨,轻轻摩挲着少女滑嫩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肌肤上,“妻主可要就寝了?”
江黎初眨着醉意朦胧的眸子,努力思索短剧中女尊的就寝方式。
好像要小郎君帮忙宽衣……
她点了点小脑袋:“今晚你侍寝。”
说着,她甩了甩有些晕的脑袋,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做起来,舒展开纤细的手臂,“宽衣。”
她身上,就穿了一条红色的吊带裙。
丝质的面料,贴着她粉釉般的肌肤,勾勒出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
精美的蝴蝶骨,好似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美得勾魂夺魄。
但是里面是真空。
脱了……
就没了。
时霁晓眼神完全暗了下去。
他薄唇勾起,吐出低沉的单音节,“好。”
他骨节清透的长指,勾起少女肩头的吊带。
细细的吊带顺着少女纤薄细嫩的皮肤滑落。
霎那间,火红的衣裙,如同艳丽的彼岸花,流泻而下,露出中间那一抹极致的白。
“嘶……”凉意席卷,江黎初小小吸了口冷气。
同时,微微有些混沌的脑子清醒。
她眼眸缓缓睁大。
眼中,满是震惊。
她……她……她刚刚干了什么?
读懂了她眼眸中的震惊,男人大手摩挲着她背脊细嫩滑腻的肌肤,勾起唇角,“对我的侍寝满意吗?”
“妻、主?”
嘶!
江黎初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竖了起来。
直觉告诉她——
危险危险!!
她双手环胸,慢慢往后挪,“那个……这是情趣……情趣……”
时霁晓搂住她腰肢的手蓦地用力。
江黎初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趴倒在他身上。
掌心下,是男人紧实的肌肉纹理。
男人的心跳声,透过紧贴的肌肤清晰传来。
跳得极快。
江黎初恍若触电般,猛地缩回手。
下一秒,就因失去平衡,再度跌倒在男人身上。
小手碰到男人腰腹以下,双眼蓦地瞪大,“你……你……”
她恍若碰到一只巨兽。
本来沉睡的巨兽,缓缓苏醒。
江黎初:“……”
她指尖动了动。
感受着掌心下巨兽形态越来越大。
她惊得说不出话。
怎么比以前更大了?
时霁晓喉结滚了滚,嗓音极为沙哑,“妻主可满意?”
江黎初浑身一个激灵。
她压住内心羞耻和退缩,硬着头皮学短剧女王,“那……那个……看你以往伺候本公主还算尽心尽力……”
“今晚……今晚本公主允许你休息。”
话音落下,她抓起散落的裙子就准备跑。
然而,指尖还未碰到裙子,就被男人紧紧扣住。
时霁晓轻抚着她的眉眼,说着的话是人人可欺的小郎君,神色却霸气邪肆。
但丝毫没有违和之意。
好似君临天下的霸总,为了挚爱之人,愿意携万里山河入赘,受人欺侮。
“妻主若是跑了,明日府中就会议论我失宠。”
“然后,管家送给我的饭菜是馊的,把我关在破旧的院子里,随意欺负我。”
江黎初双眼瞪圆,如同猫咪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等等……
谁给你馊了的饭菜?
谁关你欺负你?
管家?
给他十个熊心,他都没这豹子胆!
时霁晓碰了碰她绯红的耳尖:“妻主真的不要我侍寝吗?”
江黎初身子一颤。
顿觉无数细小的电流从耳尖传来,流入四肢百骸,激得她全身发软,毫无一点儿力气,直接软倒在男人身上。
时霁晓搂着她,喉间溢出低沉笑音。
他漂亮修长的指骨。滑过精美细润的瓷釉,触碰到了烧窑时釉中的水珠。
他将证据递到她眼皮底下:“小妻主想要我侍寝呢……”
江黎初身子微颤,一股难言的羞涩感,夹杂着爽感从脊椎骨蔓延全身。
她看着男人指尖那一抹晶莹水渍,红唇微启,娇喘着无力趴在男人身上。
“我……我不想……”
“没关系,小妻主想就行。”
最后,江黎初被侍寝。
她这段时间因住院,身子久未沾染雨露。
紧致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
她哭着推男人:“不……不要了……”
时霁晓轻哄:“马上就结束。”
冷冽的雪松香,与清甜的梨花香混合在一起。
渐渐地,雪松香完全包裹梨花香。
娇软的美人泣音,混合着金铃声响,响彻一宿。
江黎初哭得嗓音都哑了。
昏昏沉沉之际,她听到男人问:“妻主可满意?”
“呜呜……满意……”
“那妻主带我参加生活综艺?”
“好……”
结束时。
璀璨的金色阳光已经透过搬开的雕花窗户,洒入屋内。
江黎初迷迷糊糊间,听到浴室水声响了又停。
她努力地掀起沉重的眼睫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
深紫色的衬衣仅扣着一颗纽扣。
露出的冷白锁骨上,布着一条条红痕。
这是——
她昨晚挠的。
她看着慢条斯理扣袖口的矜贵男人,精致的柳眉蹙起,“你……你真和时家没关系?”
时霁晓扣袖扣的动作微顿,低垂眼眸看着她:“小公主想当时家主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