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完成了任务,再也无法压下心中的恐慌以及兴奋,我和妻子,儿子终于可以团聚了。
匍匐在魇梦面前,脸上满是泪痕,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乞求:“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剪掉了对方的票,让他们陷入了沉睡,所以还请您让我也快点睡吧,让我早点见到死去的妻子以及儿子。”
魇梦伸出手,施舍般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列车员,抬起右手,轻声道:“睡吧。”声音如同魔音般,在耳边回荡,
下一刻,幸福的去往了梦境,与妻儿相聚。
随后转头几位孩童吩咐道:“在对方进入深度睡眠时,先在这边等一下,到时候如果要系绳进入对方的梦境,也千万不要触碰到对方,只要破坏了梦中的核,那么对方也就会变成一个废人。”
“哦,对了。”说着将连接自己的绳索,递给其中一位孩童,柔声道:“你要将这个绳索套到一位穿着身穿黑衣,黑发,拿着刀的男人手中,到时候我亲自处理。”
孩童们离去,身后出现了猗窝座的身影,后方跟着四位下弦,魇梦对着猗窝座微微躬身:“大人,现在已经准备完毕,只要我进入对方的梦境,便可窥探对方的秘密,甚至直接摧毁对方的核,这样的结果,相信无惨大人会满意的。”
语气顿了顿,又道:“如果出现变化,那就有劳几位出手了。”
说着便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等待着梦境的连接。
猗窝座咬着牙,皱着眉,真是不喜欢这种阴招,如果没有从童磨的记忆中,见到对方那紫色的巨人,想来直接打上去会好不少!但现在竟然成了后备计划的一员。
不过自己是真想和对方过过招,成为自己变强的肥料,但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达到武道巅峰呢,真的只是纯粹的追求力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其他下弦也在磨刀霍霍的,盯着后方的那节车厢,希望宇智波阿南挣脱出梦境,让自己等人对付,毕竟在对方挣脱梦境的一瞬间,以几鬼蓄势待发的状态,完全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魇梦感受着手上的绳子被拉了拉,脸上的笑容无法抑制:“真是太好啦,大家,收尾就靠你们了!”
到时候自己完成了任务,让无惨大人继续给自己提供血,到时候挑战上弦的位置,彻底摆脱下弦这群废物。
当魇梦来到了宇智波阿南的梦境中时,只见宇智波阿南正在家中辅导着妹妹的功课。
“啊,真是温馨!可惜我马上就要知道你的秘密了!”撇了一眼阿南,梦境转换,想要窥探对方拥有如此伟岸之力的源头。
然而阿南获得力量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自身被束缚了起来,绑到了十字架上。
魇梦当场一愣,什么情况,这应该还是在梦境中才对,而梦境也是由自己所掌控的,怎么反而自己却被束缚起来。
中过鼬的月读,阿南自己虽然无法展现出月读,但仿照个月读空间还是没问题的。
血月挂于高空,映入眼帘满是血红的世界,阿南从魇梦身后缓步而来:“我只想安静的看看阿雅,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说着便将幻化出的日轮刀插在了对方的体内,魇梦强装镇定,笑了起来:“这里就是你获得力量的地方吧,我已经知道,无惨大人也知道,所有的鬼都知道了,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其实魇梦想要退出,也很简单,只要打个响指,解除自己的血鬼术就可以了。
“那就让我们在,现实中做过一场吧!”说罢便要打响指离开梦境。
毕竟这种情况太邪门了,梦境不受自己控制,但结束自己的血鬼术,让所有鬼一起对上他,自己还是可以的。
“啪!”
血鬼术解除后,并没有预料当中的回归,自己还是被困在柱子上。
阿南不由嗤笑一声:“该不会以为,你还在自己那低级的幻术当中吧!”
笑声停止,阿南眼神中的冰冷,让魇梦不由的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原本用梦境肆意玩弄别人的鬼,现在也终于自食恶果。
只见阿南手指抬起,空间中陡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日轮刀,每把刀都染上不同的色调,一刹那便插满了魇梦的全身。
凄惨的声音响起。
刚感受完那极致般撕裂的感觉,下一刻浑身一轻,日轮刀消失,周围开始落下,数不尽的紫藤花瓣。
魇梦眼神中满是惊惧,不停的打着响指,快,快开啊,快解开啊!随着花瓣的落下,身体也开始不自主的抽搐起来。
现实中,猗窝座端坐在魇梦的对面,看着对方的左手,突然高频率的打起了响指,微微皱眉,不明白这是做什么,不是说按照计划来?等对方挣脱出梦境的瞬间,让自己上,下弦殿后,你突然打响指,是什么意思。
随后魇梦身体更是,不断的开始抽搐起来。
而打完响指,被血鬼术陷入的众人,纷纷苏醒过来。
猗窝座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已经完全脱离了计划,不由怒斥道:“废物,真是废物。”
“术式展开,破坏式,罗针。”脚下浮现出雪花状的阵术领域。朝着宇智波阿南冲来。
一拳将阿南的脑袋击了个粉碎,不等猗窝座高兴,却听见砰!的一声,一道白雾升腾,只见宇智波阿南完好无损的从角落里走出来。
炎柱这时回过神来,低喝道:“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将对方手掌斩落后,更是将猗窝座撞出车厢。
车里人太多,出去打刚刚好。
另一边魇梦也猛的醒来,从嘴中吐出一口鲜血,头也不回的,撞破车厢玻璃,朝外逃去。
呵呵!试探宇智波阿南?无惨不行直接弄死我,也好过我在梦境中受尽折磨。
其他四位下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由愣住,猗窝座大人直接冲上去了他们能理解,他们醒了按计划来嘛,但你魇梦醒来,朝着窗外跳去是做什么,计划呢,当时不是和我们说,要一起和对方打一架吗?
但这其中就魇梦脑子稍微好点,没办法,其他几位下弦也跟着对方跳了下去。
炭治郎与伊之助更是割断绳子,拿着刀就跳下了车。
善逸也打着呼噜,朝着炭治郎身后的箱子追去:“祢豆子,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此刻车厢内所有人的目光,从破碎的窗口,再次汇聚到宇智波阿南身上,那表情似乎在说,你们不是一起的?他们都跳了,你还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