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凡脸上闪过一丝狠厉,“死吧!现在死,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免得以后落得个更难看的下场。”
话音未落,林凡便如饿虎扑食一般,手握冷霜剑,身形一闪,向着江川迅猛冲去。
眨眼间,锋利的剑刃便直逼江川的心脏,那森冷的寒光仿佛已经要穿透江川的身躯。
就在林凡的剑即将刺中江川心脏的千钧一发之际,江川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反应速度,
只见他一个迅猛的跳跃动作,身体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斜着窜了出去,堪堪躲过了这必杀一击。
几乎是在落地的瞬间,江川紧接着使出一个短画步,步伐诡异而迅速,如鬼魅般迅速来到了林凡的身边。
他看准时机,就要伸出双臂抱住对方的腰,试图将林凡摔倒在地,以此来扭转局势。
林凡见江川来势汹汹,却也丝毫不慌,迅速做出反应见招拆招。
只见他一个灵活的侧身,轻松避开了江川的抱摔。
然而,他并未就此放过攻击的机会,
借着侧身的动作,顺势将手中的冷霜剑狠狠砍向江川毫无防备的后背。
这冷霜剑剑身极为锋利,犹如切豆腐一般,瞬间就刺进了江川的皮肤。
顿时,鲜血飞溅而出,江川只感觉后背一阵剧痛传来,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灼烧。
但江川并未就此屈服,在同一时刻,
他咬着牙,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伸出手一把死死抓住林凡握剑的手腕。
紧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扯,同时向前一冲,一头狠狠撞向了林凡的脸上。
“砰”的一声闷响,林凡躲避不及,
被江川这突如其来的头撞击中,鼻子瞬间鲜血直流,整个人也被撞得有些发懵。
这种近乎同归于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顿时让林凡有些措手不及。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江川的脑袋狠狠撞在脸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差一点就直接失去意识。
林凡的脸上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原本高挺的鼻子被撞得歪向一边,红彤彤的一片,鲜血如注般从鼻腔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他又惊又怒,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骂道:
“你他妈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不应该是那些贵族子弟吗?!不应该是药罐子吧?!怎么会这种凡夫俗子的打法?!”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江川哪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只见江川双眼通红,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狠厉,直接狠狠握住林凡手中的冷霜剑,与此同时,抬起一脚,用尽全身力气踹在了林凡的胸口上。
这一脚势大力沉,林凡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而他手上的冷霜剑,也顺势被江川夺了过来。
江川手持冷霜剑,剑尖直指林凡,此刻的他,身上多处受伤,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衣衫,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他冷冷地看着林凡,说道:“少废话!在这生死之间,还管什么手段!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与此同时,那把林凡之前手持的长刀也随着他摔倒而跌落在地。
江川一个箭步上前,顺手将长刀捡了起来。
入手,只觉这长刀沉甸甸的,一股冰冷的质感从掌心传来。
江川只一眼,就敏锐地察觉到这并非凡品。
从长刀的材质、锻造工艺以及隐隐散发的气息来看,显然是出自某个高等级的造物。
不过,与冷霜剑相比,这长刀似乎并没有冷霜那般的灵性,起码还没有诞生出智慧。
江川没有丝毫犹豫,将手中的长刀放入自己的空间腰带之中妥善收好。
而后,他再次紧握着冷霜剑,一步一步缓缓上前,
将闪烁着寒光的剑尖放在林凡的脖子上,眼神冰冷,语气森然地威胁道:
“刚才我就已经告诉你,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无端杀戮的人,但我也绝对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
既然你已经如此嚣张,骑到我脖子上撒 尿了,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今天只能送你上路了。”
此时的江川,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在这危机四伏的龙骨之地,他已经被逼到绝境,唯有奋起反抗,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林凡毫不畏惧地看着江川,脸上竟还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随后缓缓紧闭双眼,
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屑地说道:“想要杀我,你大可以试试。
就你这种小乐色,估计是第一次来这种秘境吧,我瞧你什么都没准备,简直就是来送死的。”
此时,林凡看向江川的眼神中充满了赤 裸裸的蔑视,仿佛江川在他眼中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江川被林凡这番话弄得有些诧异,
不禁皱起眉头,冷冷问道:“你什么意思??”
林凡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无尽的嘲讽与算计,慢悠悠地吐出一句:“你试试就知道!”
江川可没心思跟他继续扯皮,心中的怒火已经被林凡的态度彻底点燃。
当下,他眼神一狠,不再犹豫,高高举起冷霜剑,用力朝着林凡的脑袋砍去。
“噗嗤”一声,
剑身没入林凡的头颅,鲜血飞溅而出,林凡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地,没了动静。
江川看着林凡的尸体,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
林凡临死前那笃定的模样,让他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而且,林凡的话也让他心生疑虑,自己似乎确实对这秘境了解甚少。
下一刻,一声清脆的响声骤然响起,仿佛金属撞击在坚硬无比的物体上。
可就在这一刻,江川猛地停了下来,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因为他手中的冷霜剑,竟然没有如预想般将林凡的脑袋砍下来。
只见林凡的脑袋依旧稳稳地连在脖子上,只是在脖子处,
多出了一道醒目的红色痕迹,像是被利刃轻轻划过留下的印记。
“怎么可能?这脑袋是铁做的吗?”
江川忍不住脱口而出,心中的震惊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说是铁做的都有些荒谬,毕竟以冷霜剑的锋利,就算是十米厚的钢铁,
被这么用力砍一下,也会当场被切开,可如今却在林凡的脖子上受阻。
“这家伙的脑袋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江川心中满是疑惑,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