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一般是什么意思?”
“是长得帅,还是长得好看?”男人询问道。
“就是长得一般,就是一个普通男人。”
男人听完,眼神呆滞,自言自语的说道:“一般.....普通.....”
叶栖急忙用手戳了一下顾晨,随后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就不能夸他一下吗?”
“我感觉他都快碎了。”
顾晨急忙说道:“大哥,其实我觉得你长得挺帅的。”
可男人已经破防了。
他催促道:“开车,快点开车!”
“我要离开这个伤心地。”
男人坐的车一下子开了出去。
叶栖有些无奈。
她看向顾晨:“你这小黄毛真的不懂人情世故呢。”
而此时的夕月,还在山里徒步。
她本以为自己的铁脚能直接走出去这座大山。
可是走了好久,发现自己还在山里面。
她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身体又累又渴。
她找了一处空地坐了下来,她越想越委屈:“好想吃胡萝卜...”
自己不应该离开叶栖的。
现在自己连胡萝卜都吃不到,还被困在这山里面。
放眼望去,只有一条看不清尽头的山路,周围全是绿油油的山脉。
“我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啊!”
喉咙渴的冒烟,感觉自己的嘴巴变成了沙漠,一点水都没有。
她艰难的起身。
“只要走出去,就能找到叶栖了。”
夕月的脑海想着,身体突然有了力气。
她又开始在山里面徒步了。
太阳已经开始准备下班了,黄昏快来了。
那个男人带着他的兄弟们也找到了那个司机的货车。
司机倒在地上,还没有醒来。
男人走上前,用力扇了司机一巴掌,把他扇醒。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司机猛的惊醒:“谁!”
“竟然敢打老子!”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好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围着他。
那些人的眼神都像是要生吃了他。
男人缓缓开口:“兔子呢?”
“我不到啊,我被她踹了一脚,就晕过去了。”
男人有些无奈,他站起身,又给了这司机一脚,将其踹晕。
“应该还在山里面,继续找!”
说完他就坐上汽车,沿着山路继续往前走。
过了一会儿,叶栖和顾晨也来到了司机所在的位置。
顾晨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司机:“叶栖,那边躺着一个人!”
叶栖将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之后,来到男人的身边。
她晃着司机的身体:“兄弟,兄弟,你怎么了?”
“在地上睡觉,会着凉的。”
司机被叶栖摇醒,突然惊恐的大喊道:“不要打我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只兔子在哪里!”
“兔子.....”
叶栖顿时紧张起来:“那只兔子在哪?”
司机有些崩溃;“我真的不知道兔子在哪,她给了我一脚,我就晕倒了。”
“不要打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叶栖思索着:“为什么夕月会踹他一脚,夕月那么温柔。”
她眼神顿时变得严肃:“你对夕月做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吧。”
男人说话立马变得支支吾吾:“没,没有。”
叶栖并不是傻子,这司机一看就是在撒谎。
她站起身子,右脚开始蓄力。
“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被打.....怕了....”话说到一半,叶栖一脚给司机来一个爆蛋套餐。
司机再次口吐白沫晕厥过去。
顾晨走到叶栖身边:“现在怎么办?”
“夕月现在去了哪里?”
叶栖的眼瞳瞬间变白,看着夕月现在所在的位置。
“夕月下山了?”
——
夕月终于爬到了山顶,看着山脚下的房子,她很开心。
“终于....终于要出去了。”
“太不容易了.....呜呜呜。”夕月激动的掉下了眼泪。
她开始跑了起来。
“叶栖我要回来啦!”
她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之前的疲惫一下子消除殆尽,现在她心里只有对回家的渴望。
而此时,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车。
夕月警惕的停了下来,迅速躲进旁边的草丛。
“不会又是来抓我的吧?”
夕月看不出来开车的人是谁,现在这个时候能来这里的,只能是来抓她的吧。
叶栖走下汽车,眼瞳瞬间变白。
“夕月真的在这里吗?”
“真的,地图上显示的位置就是这里。”
夕月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熟悉的小绿毛,心情像海浪一样推上了最高潮。
她从草丛里站起来,大声喊着:“叶栖!”
听到声音的叶栖,急忙将目光转向声音的来源。
看到了夕月,叶栖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米黄色小脑袋,还有那竖起的兔子耳朵。
夕月飞快的跑着,一下扑进叶栖的怀里。
“绿帽女孩.....呜呜呜.....”
她的脸蛋脏兮兮的,耳朵上也沾着很多草籽,还有几根树枝。
夕月激动的大哭了起来。
叶栖摸着夕月的耳朵,将她耳朵上的树枝和草籽,一点点弄掉。
“怎么搞成这样了?看起来像一只野兔子。”
夕月委屈的说:“那个女人给我下药,她想要卖掉我....”
“想要把我送给老板当礼物。”
“还有一个猥琐司机.....”
夕月把自己遭遇的事情一股脑的说给叶栖听。
她就是想让叶栖骂骂自己,自己实在太笨了。
可叶栖并没有责怪她,而是自责的说道:“是我的错,当时我应该紧紧抱住你,不让你离开的。”
顾晨在旁边说道:“现在可要抱紧一点哦。”
“不然,到时候真的变成绿帽女孩了。”
突然,一根麻醉针扎到了顾晨的手臂上,她疑惑的拔下那根针。
“这是......”
话没说完,顾晨一下子晕倒了过去。
那个眼角带着伤疤的男人,缓缓出现在山顶,身后是橙黄色的黄昏。
他站在黄昏里面,黄昏的光照着他的身形,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明明夸我帅,我就能放过你了,为什么要说我长得一般呢?”
那个男人缓缓走出来。
“我妈一直说我长得帅呢,你却说我长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