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神色淡漠,她少有这般冷漠的时候。
“妾身只是好心提醒,姐姐莫要生气。”
“我用的着你提醒吗?”
耶时娅站起身,满脸笑意,跟温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凑近温菱轻嗅一下:“这药可是太子妃娘娘亲自问妾身药的,姐姐怎么没喝。”
温菱没动:“你就是靠此药怀上的孩子。”
耶时娅只笑不语,温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含警告:“孩子还没生下来,你就像开始兴风作浪了,谁给你的勇气。”
耶时娅没有推开温菱:“妾身不过是好心提醒姐姐,姐姐若是不喜妾身日后不说了便是。”
“那你就闭好你的嘴,不要去乱嚼舌根子”温菱一把甩开她的下巴。
耶时娅随着惯性后退一步,还好被宫女及时扶住。
温菱没去管她,转身离开凉亭。
“主子,你没事吧!”耶时娅的贴身宫女担忧的,将自家主子扶到凳子上坐下。
“无事”耶时娅没有刚才的事情而生气,反而玩味的笑了起来:“这姐妹俩,还真是有意思。”
“主子,说的可是太子妃和侧妃。”
宫女以为自家说的有趣的事情,是温菱没有喝药:“想必是这侧妃对太子妃这个姐姐,并不是很信任吧!”
“不,她可不止是不信任。”
耶时娅又想起刚才在温菱身上闻到的,那股浅淡的药香。
她从小就炼药制毒,对药材的气味在熟悉不过。
就连她给温浅的那药,都是她亲自制成的,所以耶时娅在清楚不过,在行-房前后喝此药,对女子来说,确实有奇效,因为药效强,喝完药后一月,身上都会有股淡香不散。
她刚才故意凑近温菱,不止是因为温菱身上没有喝过药的那股香味,更是因为,她在温菱的身上闻到了冷月草的气味。
“就是不知,太子妃知不知道,她的好妹妹,为了提防她,甚至不惜喝药避孕。”
耶时娅说着,唇边笑容越发诡异。
温菱从南枝手中接过手帕使劲擦拭这自己的手指,直到手指擦拭到泛红才肯罢休。
她对耶时娅的厌恶是生理上的,光是闻着这人身上的气味都觉得想吐。
秋猎阵势浩大,只有高位的嫔妃或是受宠的嫔妃才能前往,白景玉只带了温浅跟温菱两人。
温菱正站在宫门前的马车边,温浅走到温菱身边:“妹妹,不如一会你跟我一起,一路也好一起说说话。”
温菱看着有些为难道:“殿下方才说,让我在这里等他。”
温浅唇角弧度浅淡一分:“那你好生伺-候殿下,我便上马车了。”
“好”温菱微一俯身。
在温菱走后,也收了笑意。
温浅刚走一会,温菱就见元禄从不远处跑来。
“侧妃,太子殿下有事处理,殿下说让你在马车上等他。”
“好”温菱没有多问,被宫人搀扶着上了马车。
给太子准备的马车自是宽大舒适的,上面什么都有。
白景玉向来定是跟皇上商议事务,温菱就先躺下睡着了,就连马车什么时候晃晃悠悠的到的乾清宫前都不知。
各宫马车都停在乾清宫前,拜见皇上。
温菱掀开马车帘一角,就见百官宫妃,都已是跪地叩首高呼万岁。
自己这时候在下去已是来不及了。
她赶忙把马车帘合上,生怕有人看见自己。
正在心里想着,南枝怎么就没叫她下马车那。
一人已掀开马车帘进来。
“睡醒了”白景玉坐到温菱身边。
温菱又偷摸往外看去,白景玉看出她的小心思,拉过她道:“不用怕,没事的,不过是个拜见,那么多人不会有人注意到少你一个的。”
温菱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是殿下不让南枝叫我的。”
“见你睡着,就没让她们打扰你”白景玉捏捏她的小脸:“怎么,昨晚没睡好。”
“妾身睡没睡好,殿下不知道吗?”白景玉不自在的撇开眼神:“菱儿要是困,就睡会吧!去猎场还要几个时辰。”
“这就去吗?”
“嗯”白景玉抱住,手放在温菱的腰上,温菱的腰肢纤细,他一只手就能握的住:“到时候我让元禄陪着你玩。”
温菱猛的回头看向他:“殿下是让他监视我的吧!”
白景玉气极反笑:“我是怕有人会冲撞了你,才专门让他跟着你,你倒好,还不领情。”
温菱当然知道白景玉,让元禄跟着她,是为了给她撑场面。
毕竟,谁都知道元禄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大太监。
可元禄要是在她身边,她做起事情来,就不甚方便了。
她得重新想想了。
白景玉瞄向手边小几上的葡萄,不知想到了什么:“菱儿想吃葡萄吗?”
温菱没太听清白景玉说的话,只习惯性的点头。
白景玉选了颗其中最为圆-润的葡萄,剥掉果皮,剩下里面晶莹剔透的果肉,递到温菱唇边。
温菱唇-瓣,被果肉的汁水染上晶莹。
酸甜的口感入口,温菱刚想把果肉咽下,自己的舌便被探入其中的手指按住。
温菱不能说话,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
白景玉将那根手指拿出。
上面粘着的晶莹,让温菱脸红。
少女双颊像是映上桃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白景玉俯身,品尝那勾去他心智的红润唇-瓣。
“唔”温菱有些措不及防,想将人推开,又被男人吻的无力。
粉-舌被被勾缠着,她双手不自觉便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身子被用力的手臂抱紧。
温菱的眼神迷离,似是喝了酒般,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白景玉的吻技好像一次比一次好了。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白景玉意犹未尽的在温菱的唇-瓣上吻了又吻。
“菱儿。”
“殿下进步怎么这么大。”
白景玉将她颊边的发丝捋到耳后:“还不是菱儿教的好。”
温菱迷蒙的双眸,慢慢恢复焦距:“我还以为殿下对此事很熟练那。”
“谁说我熟练的”他抱人抱的很紧,紧到能听到彼此心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