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儿也要永远陪着我。”
温菱撇撇嘴:“这么说,都是殿下占便宜。”
“唉”温菱叹出一口气:“果然菱儿是没有殿下会算账的。”
白景玉将温菱玉白的指尖放到唇边亲吻:“菱儿怎的这般说,菱儿有了我相当于有了很多东西。”
不得不说,他这话说的是真的。
“那就当是菱儿跟殿下扯平了吧!”温菱双手捧住白景玉的脸:“殿下既答应了要带菱儿去参加婚宴,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自然。”
白景惜的婚宴盛大奢侈,皇家和温府都充分表现出对婚事和景惜公主的重视。
婚宴在丞相府中,不过驸马按照惯例都是要在婚宴后,搬到公主府邸居住。
朝中百官差不多都来了,还有些没来的,大多都是没资格来参加婚宴的小官员。
温菱跟随白景玉踏入温府时,跟自己上次来时变了很多,除了装饰变了以外。
还有人,全都是堆满笑脸的人。
太子嫁到,所有人都出来向迎,跪地叩拜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白景玉抬抬手。
地上人站起身后,温丞相走上前来,看到温菱时眼神中有一瞬的意外,很快便消失无踪。
温菱知晓他应何觉得意外,太子出行参加婚宴带的应当是温浅这个太子妃才是。
不应当是温菱一个侧妃。
温丞相并未多言,恭敬道:“有劳太子殿下来此。”
“无事,公主婚宴,孤理当前来。”
温丞相领这一众人往里走,宴席之上觥筹交错,丝竹悦耳。
不少人端着酒杯上前来向白景玉敬酒,还有些是纯属上来阿谀奉承的。
温菱觉得自己在这待着也是不好,按照规矩她应当去女卷女桌的,可白景玉却拉着,不让她走。
“殿下”温菱凑近温菱耳旁道:“我在这待着无聊,能到处去走走吗?”
“快些回来”白景玉放开了拉着她的那只手。
温菱这才起身离开,她没有去坐着世家小姐的那桌。
那里的人大多她都没有她认识的,不说她闲话都算好的,还是别坐过去,打扰了别人的兴趣。
她向着后面主子住的院落中走去。
南枝从前面小跑她身边。
“怎么样”温菱本是让南枝去看看白景惜如何的。
没想到南枝表情却是有些不对劲起来。
南枝凑到温菱耳边道:“主子,经过二公子房中时,听到些声音。”
温菱一挑眉。
这大婚之日,新娘子理当在新房中,她刚才奇怪,怎么没见着温远在前面招待客人,没想到是到自己房中逍遥去了。
温菱抬步就往温远小院去。
此事府邸中的下人都在忙碌,来了这么多宾客,温菱也不是很显眼。
温菱从偏僻出,走到温远房边的小窗上。
她还没有走近窗边,就听到女子压抑痛苦的喘息声。
温菱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她压下心底生出的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将窗户纸涌出一个洞来往里开。
房内,温远坐在床上,而在他脚边正跪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虽看不清那女子带容貌,但只看那白皙肌肤,纤细的腰肢还有因为喘息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就知这是个美人。
温远伸手从女子身下将簪子拔了出来,簪身上带上点点血渍。
“公子”女子却没有痛叫出声来,而是往温远的胯-下爬去:“公子惢儿从小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当真不带惢儿走吗?”
温远挑起女子带下巴:“你这般会伺-候人,我自是舍不得你的。”
他一把将柔若无骨的人扯入怀中。
惢儿很自觉的将饱-满的胸脯送到温远嘴边。
温远一口咬下。
“啊!”压抑的痛苦声传出。
不知怎的,温菱竟还从这声音中,听出些享受来。
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就有血液淌下,不知这女子是怎么能做到不去反抗挣扎的。
温菱很快又想起,那女子说,从小在温远身边伺-候,想来对着温远的折磨都有抵抗性了。
惢儿这个名字,温菱似乎从前在温府时听过,不过温远身边伺-候的侍女太多,时不时还会换上几个。
名字跟脸实在是对不上。
温远松开嘴,舌-尖舔-舐掉嘴角的血渍。
身上女子带胸-前被他啃咬的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惢儿却还在讨好的为温远擦拭掉,沾上温远皮肤上的血。
“公子。”
温远捏住她的下巴:“还是你乖。”
惢儿都笑容冲淡了,面上带上的一丝痛苦:“惢儿想要一直伺-候在公子身边,公子当真到丢下惢儿。”
温远看着眼前这张姣好的脸蛋,惢儿是他养的这些女子里,面容最是好的一个。
温远自也是多了几分耐心:“等我想你了,便回来看你可好。”
惢儿虽是不情愿,也自知分寸,不敢在胡闹下去。
“起来,去拿些好玩的来。”
“是”惢儿从温远身上起身,走到桌旁拿过烛台。
随后自觉跪到地上。
温远将滚烫的蜡油滴在女子裸-露的肌肤上,惢儿时不时被烫的闷哼一声。
温远踢她一脚:“把簪子拿回来。”
“是”惢儿将带血的簪子捡回来。
“不用我教你吧!”
“惢儿知道”说着她手上便动作起来。
温菱闭了闭眼,实在是没眼在看下去了。
她活了两辈子,都不知道闺房中能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她以为拿红绳子在身上绑一圈就是极限了。
没想到极限在这呢!
不,对温远来说,真是叫做没底线。
“主子”南枝走近温菱悄声道:“走吗?”
温菱点点头,刚转身要原路返回,便被一人叫住:“妹妹这是要去哪呀!看完哥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走。”
此人正是刚才孩子房中华的温远。
温菱眼皮一跳,难不成温远是知道她在窗外。
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出来。
知道她在窗户外面偷看,还在房中玩的那么欢。
真不知道,她跟温远的脸皮谁更厚。
温菱恢复平静转过身去,面对这温远:“哥哥这是想干嘛!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