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菱儿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想你,菱儿想不想我呀!”
“想”温菱怕又说自己敷衍,加了一句:“我很难不去想殿下,殿下陪着菱儿时候,菱儿真的特别高兴。”
白景玉这下满意了。
他们在一起总是能够有说不完的话。
上次在在凉亭中碰到徐良娣的事,温菱都快要忘记了,所以当徐太后的人找上门的时候,温菱半晌才反应过后。
应当是当时,她在凉亭时,跟徐良娣的对话传到了出去,所以徐太厚派人过来了。
至于是谁传出去的,不用猜都知道。
让白景玉禁-欲一日的后果就是,后面连着两日,温菱都被他折腾了个够呛,现在坐在主坐上,都还有点腰酸。
她本就不耐烦,在看到被徐太后派来的嬷嬷那一副找茬的样。
心下就更是厌烦不已。
果然,每次只要碰上徐良娣和耶时娅这两个人,就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奴才参见侧妃”李嬷嬷虽是奉太后之命前来的,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没底。
毕竟太子殿下有多宠爱这位侧妃,这京城内外谁人不知。
就算是太后,这位侧妃见了也不是多害怕。
让她一个奴才过来能有什么用。
但是她若是不能将太后交代的事,办的妥当了,怕是太后也不会轻饶了她。
想到这,李嬷嬷的心里都是叫苦不迭。
温菱并不知下面站的人,心里的活动。
她随意的抬了抬手:“免礼,有什么事,直说吧!”
“是”李嬷嬷咽了咽口水,心里也没地,但还是按照徐太后交代的,把话都说了出来:“太后听闻侧妃连着几月都是撑病不去向太子妃请安,请安是祖宗传下的规矩,只要是后宫妃嫔都得遵守,哪怕是皇上的妃子也都是要妹子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所以还请侧妃懂礼,守规矩。”
温菱抬眼,就对上低下奴才观察的眼神。
跟她眼神撞上,李嬷嬷快速收回目光。
心里打怵。
这位侧妃的事,她听说的夜不少。
教训起主子来都不会手软。
她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
温菱看她惶恐又强装镇定的样子,有点想笑。
她也没忍着,就那么笑出声来。
李嬷嬷被她这一笑弄的更加害怕起来。
想要强撑着在说点什么,可又不敢,生怕这位侧妃,让人把自己拖出去,杖责。
太后可是也救不了她。
温菱一手撑头,笑看她:“太后就让你说这些吗?还有什么话,一起说了吧!”
“没有了”李嬷嬷能清楚的感受到温菱看着她时的目光,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动。
温菱哦了长长了一声,语气中待了点嘲讽:‘我还以为太后是派你们来教我规矩的呢!’
见低下的不说话,温菱坐直身子,声音一冷:“我问你话,你聋了吗!”
“侧妃饶命,奴才该死”李嬷嬷连带着一通前来的那些宫人全都被祁朝这一声吓的跪倒在地。
“奴才只是奉命传话,还请侧妃赎罪”李嬷嬷嘴唇颤-抖。
感觉自己的这条老命,今天是得舍在这。
温菱的手指一下一下手边的桌子:“这么说你也是奉命办事,我也不该为难了,太后竟只是让你传话的,为何不亲自前来,她老人家亲自前来,我说不定会听,她派你们这些个奴才来,不是明摆着,来走个过场吗?”
那毕竟是太后,温菱这话说出后,殿中的宫女都有点不安起来。
全都恨不得把头底到胸口去。
温菱却并不害怕这些。
她心里有分寸,要是当今的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她自是不会说般不敬的话。
但谁不知道,皇上跟太后的关系向来冷淡。
再者便是她不管是跟徐良娣,还是这位太后的关系,都不是很好。
徐太后不知道多想让她死。
左右对她好不好,这徐太后对自己的都是不喜的,那自己又何必去委屈了自己。
受这份气。
“还是说太后在慈宁宫中待的久了,太过无聊,所以派人来找我的麻烦。”
李嬷嬷不敢说话。
心里竟然生出个想法,觉得温菱说的有点道理。
现在这温菱这般受太子殿下宠爱。
要是来找了这位侧妃的麻烦。
不就是在太子殿下头上动土吗?
太子殿下怎会让太后去为难他的心头肉。
太后不会是自己不敢来,怕会被受这位侧妃的气,丢了面子。
这才派她们来次走个过场。
不管如何,他们这些奴才就是被主子拿来使的,是生是死都无所谓。
温菱知道自己这话肯定是会传到太后额如东里去的,她倒是有点想看看。
那老太婆听到了自己的这些话,会不会被气死过去。
“回去转告太后,无聊了就多出去走走,别什么事都操心”温菱单手撑头,眼神玩味:“再说我身子好不好奥,能不能去给太子妃娘娘请安,那是太医该操心的事,怎么样也轮不到太后来操心吧!我还不知太后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李嬷嬷不知该怎么回话。
她在温菱面前这般不敢吱声,到时候回了慈宁宫,少不得被太后说一顿。
不过只要她的老命能保住就行。
“听到了没有”温菱扫了地下跪着的这些人。
“是是是,奴才听到了”李嬷嬷连声应答。
“听到了就好”温菱笑了笑,只是眼中没有半分笑意:“我的事,太后要是想管,就让太子殿下来管我,还是不要亲自插手的好。”
这也是在说,东宫的事轮不到太后来管。
东宫是太子的,太后跟白景玉的关系又不是有多好。
这样派人过来,温菱要是受了气。
白景玉面子上也过不去。
温菱自是不能让东宫没面子。
“是,奴才一定把侧妃的话传到。”
没想到这李嬷嬷长的一副爱找事的样,倒是还挺会来事的。
温菱心里这么想着摆手道:“还挺懂事,难怪能在太后身旁伺-候,下去吧!别在这杵着了,看着心烦。”
“是”慈宁宫的奴才站起身时,都有点身子发虚,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