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女贼,张永春伸手将手里的电棍又往身上戳了一下。
嗡嗡的点了两下后,听到这娘们连个闷哼声都没有,这才松开手里的电棍。
“爷..”
一旁的何诗菱穿着肚兜,轻轻咽了咽口水,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快了,电光石火之间,这黑衣服的歹人就躺在了地上,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你们两个穿好衣服,去通房睡觉,没我的话不许进来。”
看着地上这个昏死过去的女贼,张永春冷声道。
这半亩居的上房独门独院,自然也是带着丫鬟住的通房的。
“是。”
何诗菱和何书萱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还以为张永春生气了,赶紧传好了襦裙,匆匆走到门口。
走出门,何诗菱低着脑袋瓜。
心里暗暗发誓。
再碰见这种情况,自己一定要挡在公子前面!
必须要抢在前头!
而屋里的张永春看着地上的唐清婉,皱了皱眉。
好经典的女刺客情节。
伸手在地上的唐清婉身上摸来摸去,在一片柔圆温软中,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凶器掏出来扔在一旁,吓了他一跳。
好家伙,这娘们身子这么软,是怎么塞进这么多硬东西的!
叶子镖,刀片,铁钩,绑缚索..
乱七八糟一大堆。
拿起这娘们自己的绑缚索,张永春看着地上的唐清婉。
正好,上辈子他也是个没事喜欢翻翻墙,看看大家喜闻乐见的蓝推上的绳缚艺术的高雅人士。
只是学的手艺都没地方用。
这会正好。
将唐清婉身上的夜行衣剥了下来,仅仅剩下一件贴身的月白色中衣。
看着那动荡不安的一大对豆儿糕,张永春深吸一口气。
然后,带着朝圣的心情开始动作起来。
月色如刀,从窗户处漏进几缕冷光。
唐清婉的意识在混沌中挣扎,终于睁开眼睛。
此时的她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像是被什么重物击晕了一样。。
“嘶——”她腰间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的记忆如潮水回涌起来:潜伏、突入、一道刺目的蓝光……还有白衣公子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这时,她想动手,才发现手腕被自己的捆缚索勒得发烫。
而且这捆绑的方式..
唐清婉脸色一红,好下流的捆缚方式。
这绳子从她下股穿过,在小肚子处打了个花,然后向上将两块豆儿糕捆在胸口..
这动作不像是捆贼,反而像是闺房中的..
她试着挣了挣,身上的绳子纹丝不动,很显然,这捆绳的人是个行家,系的也是死结。。
江湖人的本能让她迅速冷静下来——这绑缚索是她自己的,她知道有多结实,再挣扎下去只能徒劳受伤,不如省些力气。
眯起眼,唐清婉借着月光打量四周:画栋的房梁上结满蛛网,身下的榻板十分柔软,空气中浮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糖味。
“醒了?”
懒洋洋的男声从阴影中传来。
唐清婉猛地扭头,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那白衣公子斜倚在凳子旁边,手中把玩着一根漆黑短棍,棍头还闪着未褪的幽蓝电光。她瞳孔一缩——正是这东西让她栽了跟头!
对此时的张永春来说,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唐清婉思量了一下,将身子一拱。
“公子好手段。”
勾起唇角,唐清婉学着窑里的姐儿,开口的声音绵软如丝,身子却不着痕迹地扭动,将本来就已经大敞四开的领口又扯松几分。
“奴家不过是饿极了想讨口饭吃,何必这般大动干戈?”
张永春“啧”了一声,扇子“唰”地展开,走到她身前,用扇子遮住半张脸:
“讨饭讨到爷的榻上?你这贼婆娘倒是会挑地方。”
他手上扇面金线绣的“天道酬勤”晃得唐清婉眼花,她心底冷笑
果然是个纨绔,连用把扇子都镶金带玉的。
“公子说笑了。”她眼波流转,嗓音愈发甜腻。
“奴奴只是想和公子亲近呢。”
看着张永春走进,她心说这公子还是棋差一着,只捆了她的上身,下身的两条腿却没动。
嘴上继续调着欢,唐清婉就像叫唤春的猫儿一样。
“奴家虽是粗人,却也懂得知恩图报……
公子,奴奴胸口好烫,你来摸摸嘛..”
话音未落,她骤然暴起,双腿绞向张永春的脖颈!
然后,便是一阵轻吟。
“疼疼疼!”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张永春不是没捆她的下身!
而是这个老六专门只用了一根细绳,将她的两个大母脚趾捆在了一起!
只要一挣扎,便是钻心的疼!
看着眼前冷汗直冒的漂亮女贼,张永春感叹了一句。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呢。”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却洋洋得意的公子哥,唐清婉咬紧牙关,再抬头时已换了副面孔:
“公子既不肯怜香惜玉,不如谈笔买卖?”
说着,唐清婉正色道:
“公子若放了我,奴家愿奉上黄金百两,再替您搭上晋商的路子……”
“黄金?”张永春突然俯身逼近,折扇挑起她下巴,“你猜猜爷这把扇子值多少两黄金?用来买你的命能买多少回?”
冰凉的扇子贴在下巴处,唐清婉脸色骤变,一双丹凤眼中亮起煞气,开口也带上了冷意。
“我告诉你,我可是黑林子的人,你若是放了我,咱们好说好散,不然..”
张永春呵呵一笑。
好家伙,利诱不成开始威逼。
“不然什么?莫说你是黑林子,就是什么青林子白林子,到爷爷我这来,也是一千个来,一千个死。”
说着,张永春低下头,看着这个美艳的小女贼。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好好休息,明早我将你送到镇监处,你再留着力气跟她说吧!”
“你敢!”
唐清婉眼睛一红。
她是从北国逃籍过来的,去了镇监那里没有别的出路,就是个死。
而且,还会带起一大帮的乞儿一起跟着她受苦。
“你这南狗,若要杀便杀!姑奶奶我要是叫一声,便不算好汉!”
“南狗,你动手啊!”
屋里嗷嗷的叫唤着,屋外端着梆子巡夜的阿满摇了摇头。
这贵人玩的是真花。
竟然还有这等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