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且不论这么多,他们刚刚似乎确实是想要我俩的命啊!”光头龙接着分析道:“只不过现在我们似乎知道的条件不够多,所以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而已罢了,不过别人这么做,那势必是有原因的吧!”
张震一时也觉得想得头痛,便下意识的摸着后脑,发现那里果然还是没有之前的包,便突然对曾梵问道:“对了,曾少,我昨天是不是用麦克风敲过自己的后脑?”
“有啊有啊!当时雷还流了好多血在衣服上呢!”
“那就更奇怪了!我回家的时候,怎么衣服上的血就都不见了?”
曾凡恍然大悟般叫道:“啊!听雷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来了,事情好像是这样的呢!”
“是哪样的啊?”
“昨天雷和阎裕躺在那个房间里的时候啊,雷整个人身上都干干净净的,和对面满身是血的阎裕对比起来啊,简直可以说是的非常明显啊。”
“那时候我身上干干净净的?难道,我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换了衣服了?”张震思忖道:“可是也不对啊,那样的情况,我怎么可能回家换衣服呢?”
“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但我记得我当时还特意看了看你的状况,见到你身上毫发无损,我才放下心来的!”
张震只觉眼前状况可以说是迷雾重重,纷繁复杂的状况让张震一时简直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他不禁怒道:“这事儿也他妈的也太乱了!从头到尾简直没一件事是我能理解的!”
而光头龙则冷静的说道:“苦手哥,你也不用这么苦恼。总之,你是个有能耐的人,我俩的合作还是继续!”
说罢他拍了拍曾梵给他的箱子,道:“这钱啊,你就先收着。我和曾少商量了一下,看你这么讲义气又这么能干,就直接先给你一百万了。等你完成了最终的目标,我再和曾少来付给你剩下的一百万。”
说罢,光头龙挂上倒退挡,将车缓缓倒出了小巷子。
见路面上已经平静如常,光头龙便说道:“苦手哥,我看你还是在这里下车吧,我俩在一辆车上只怕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
“行,我也觉得和你走太近了没好事!”张震也说道。
说罢,他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光头龙却突然又喊道:“等等,苦手哥。”
“怎么?又不想让我走了?”
“这倒不是,只是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来。”
“什么事儿?”
“你现在不是对眼前的状况很困惑嘛,如果你刚刚真的不是在跟我俩演戏的话,我倒觉得你还是得妥善的捋一捋目前的线索。”
“目前的线索?”
“嗯,也就是你现在能去做的事情,能顺藤摸瓜的点是什么。其实我刚刚在旁边听你们这番对话下来我也很迷糊,不过让我觉得疑惑最大的点,不过就是那个房间而已。”
“房间?”光头龙一语点醒梦中人,张震双目微睁,缓缓重复道。
“不错,就是那个你和阎裕都躺在里面的房间!要说整个事情最不能理解的点都发生在那里,所以你要是想将这件事的原委捋清楚,我想也只能从那里入手。”
张震微微点头。
“当然,苦手哥,这一切都得由你自己来决定。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毕竟我和曾梵的目的只是要搞垮阎怒海,你只要能让这个事情推进,那我们自然就会从旁助你!”
“知道了,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建议。”
说罢张震转身就走,而光头龙也将车子夸张的调了个头,飞驰而去。
而张震拿着这一箱钱,只觉得沉甸甸的也不方便。
便打了辆车,去往最近的一家楠阳银行,准备把钱存银行里去。
一路上,张震则不断的在思考着刚刚光头龙所说的话,并暗讨道:“看来是这么回事,如果想搞明白一切的原委,似乎也只能先从那个房间开始了。可是,我该怎么去那个房间呢......”
出租车开得很快,没几分钟便到了楠阳银行。
张震提着沉甸甸的箱子往大厅走去,进去后还好人不多,他本想拿个号排队的,却不料一个模样俊俏的年轻人突然礼貌的向他问道:
“先生,请问您是来办什么业务的?”
张震瞟了一眼那年轻人,将手中的箱子举起来道:“哦,我是来存钱的。”
年轻人一看那一口大箱子,当即楞了楞,问道:“一下子存这么多吗?”
“怎么?你们这儿存不了?”
“哦,不不,可不可以问一下,先生这箱子里有多少钱?”
“大概一百来万吧......具体多少,我也没数过。”
张震这话一出,引得周边的平民老百姓纷纷侧目而视。
而那年轻人一听这话,态度则变得更为谦恭。
只见他笑吟吟的说道:“先生如果是一次性存这么多的话,那就不用在大厅排队了。”
“这么好?”
“对!这样,您跟我来,我带您去VIP客户间!”
说罢,张震便跟着年轻人走到了银行二楼的一个印有VIP字样的房间内。
那人安排张震坐下,又给他特意倒了一杯茶,便说道:
“先生请您在这里等一下,我这就叫我们VIP客户的经理来帮你做大额存款业务。”
说罢,年轻人礼貌的退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意气风发,将领带提得高高的年轻人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进来。
他一见张震刚欲开口,立时便愣住了:“哟!我去,张震?你又装VIP逗我玩呢?”
张震闻声抬头,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发小杨路,便笑道:“杨路?你怎么在这儿?”
杨路闻言打趣道:“嗨!我上班不在这儿在哪啊?难道去你们楠阳中学和周梅梅坐一块儿啊?”
张震笑道:“对哈,你不就是在银行上班嘛,没想到在这儿居然又碰到你了!”
“去你的,少跟我装疯卖傻!”
说罢,杨路便将刚刚提到嗓子眼的领带又松了一些下来,整个人也松散的坐下道:“说吧,今天又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