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天凶狠的眼神,林德忠心中一震,身体不禁后退了两步。
“玛德!被这个废物吓到了!真是耻辱!”林德忠暗骂一声,心里憋屈的不行。
自从秦天父母去世后,怯弱的秦天在村里基本上是人人可以欺负的存在。
自己被他一个眼神吓的后退,说出去不得让别人笑掉大牙。
“小瘪犊子想干嘛,我就骂你了怎么滴吧。”
“真以为有村支书帮你撑腰,找了两个小媳妇儿就硬气了是不。”
“拿个弓箭吓唬老子,来来来,有能耐你往这儿射!”
林德忠点着自己的胸膛,不屑的看向秦天。
就算他给秦天十个胆子,他也不相信秦天敢动手。
就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性格,活该被人欺负。
‘嗖’的一声响,林德忠只觉得眼前一花,耳朵传来火辣辣的疼。
他伸手一摸,全是血,顿时吓的跌倒在地。
看着放下弓箭的秦天,林德忠又惊又怒。
“草,你是不是虎呀,真敢射!偏一点就要了老子的命!”
“不是你让我射的吗,我成全你!”秦天冷哼一声,再度搭弓射箭。
这一箭直接射在林德忠岔开的双 腿之间,贴着他的棉裤没入雪地中。
林德忠顿时冷汗直冒,双眼惊恐的捂着档,裤子都传来温热的感觉,他被吓尿了。
差一点点,他下半辈子就当不成男人了。
虽说他是个老鳏夫,但也不代表不要这玩意,他还得帮隔壁村的寡 妇解决空虚呢。
不等他发作,秦天一脚踩在林德忠胸膛,抽出侵刀挑开他的棉裤,放在大腿根 部。
“这次算是给你一个警告,再让我听到你满嘴喷粪,我一刀煽了你。”
感受着大腿传来的冰凉触感,林德忠根本不敢有丝毫动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我……我以后……绝对不再骂你了……赶紧把刀拿出来,这玩笑可开不得。”
秦天贴在他耳边,阴冷道:“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不然晚上宰了你,再扔到山里也没有人知道。”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林德忠都快哭出来了。
这还是他经常欺负的秦天吗,有了媳妇儿变化这么大的吗?
看着湿了一片的棉裤,秦天嫌弃的抽出侵刀,在他身上擦了擦,这才转身离开。
林德忠缓了好几分钟,这才颤颤巍巍的提上棉裤,怨毒的看向秦天离开的方向。
“玛德,被秦天这个废物吓得尿了裤子,传出去还怎么见人。”
“草,你给我等着,迟早要你好看!”
“最好在山上遇到狼群,野猪群的,死在山上。”
不等他离开,村里走来几道人影。
“大冷天的,林二爷不在炕上暖和,提着裤子在这干哈呢。”
“没干啥,在山里转转,准备撒个尿,现在就回去。”
林德忠根本不敢多待,弯着腰,提起裤子和野兔朝着村里跑去,生怕别人看到他的狼狈样子。
众人看着林德忠离开的背影,不由得露出几分疑惑。
“林二爷衣服上有个脚印,不是被谁打了吧。”
“说不准呢,他平时就爱占便宜,指不定惹到谁了。”
“我看他裤子都湿了,怕不是尿裤子了吧。”
“我出门的时候看到秦天上山了,难道是他?”
“别胡扯了,秦天比娘们还软,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他哪有胆量欺负别人。”
“秦天那个软蛋福气不小,家里藏了两个漂亮姑娘 。”
“狗屁的福气,我看他离死不远了,我可听说陈大力那个街溜子已经在找人准备搞他了。”
……
山林内,秦天裹紧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雪小心前行。
连续走了半个多小时,他也没见到一只猎物的踪迹。
天气寒冷的冬天,动物们也很少出来抛头露面。
一直来到一片松树林,秦天终于有了发现。
松树下的杂草丛中,有一群沙半鸡蹦跶着啄食,圆滚滚的沙半鸡至少得有十几只。
秦天猫着腰小心靠近,一直来到十米开外的松树旁,这才拉开弓箭瞄准最肥的一只。
‘嗖’的一声射出箭矢,那只沙半鸡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雪地上。
受惊的沙半鸡被吓的全都飞了起来,不过它们不擅长飞,没飞多远便又躲在了草丛里。
秦天捡起死掉的沙半鸡,收进空间,提着弓箭追了上去。
连续猎杀了八只沙半鸡,秦天才停了下来,剩余的沙半鸡已经不知所踪。
挨个给它们抹了脖子放了血,心情不错的秦天哼着小曲,继续朝着野鸡岭走去。
沙半鸡肉不算多,杀了也不过半斤左右,但吃起来味道也很不错。
带到集市上,一只沙半鸡也能卖个三四毛,多了也不少钱。
再度走了几步,秦天看到雪地上有一些兔子脚印。
秦天面色微喜,“看着像是刚踩出脚印,能搞只兔子也不错。”
沿着兔子脚印一路摸索,几分钟后秦天才发现了它的踪迹。
只见它不停的抬头看向周围,警惕性非常强。
秦天放慢呼吸,猫着腰贴着草丛小心靠近,直到距离野兔十米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他举起弓箭,在野兔即将跳走的时候猛地松开。
嗖!
箭矢离弦而去,精准命中跳起来的野兔脖颈,将其钉在雪地上。
秦天快走两步捡起野兔,差不多有两三斤,不算太重。
不过野兔皮也是好东西,在供销社也能卖个几块钱。
抹了脖子放了血,空间里的沙半鸡也有了伴。
野兔的繁衍能力很强,秦天一路上又遇到十多只。
不过它们的警惕性实在太强,即便他已经很小心,但也只猎杀了五只。
倒是沙半鸡遇到不少,又猎杀了七只,甚至还有两只野鸡。
可惜他最想猎杀的飞龙,一只也没能遇到。
一直走到野鸡岭,口干舌燥的秦天找了个背风的山壁歇了一会。
取出军用水壶喝了两口水,热乎乎的水让身体都暖和几分。
“还是空间靠谱,放了这么久,没有一点变化。”
正当他歇了几分钟准备起身离开时,隐约听到山林里传来对话声。
“哥,你把老舅家里的水连珠偷了出来,回去会不会被打呀?”
“怕什么,我们要是能搞一头野猪带回去,指不定老舅怎么夸我们呢。”
“只是附近能有野猪吗?听说山里还有狼,万一遇到的话太危险吧,我们之前也没上山打过猎。”
“秦天那个废物连枪都没有,第一次上山就敢猎杀野猪,我们拿着枪,指定能行。”
听到自己的名字,秦天探出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两个裹得严实的年轻人拿着枪四处乱瞟,正是陈大力的两个儿子,陈虎和陈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