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抬头瞥了一眼,“傻柱,今儿回来早…”
何雨柱直接进院,这老小子天天算计人,我得离远点。
一进中院,何雨柱手里就多了个网兜,秦淮茹看到饭盒,迎上来伸手就抢。
“别别…秦淮茹你一寡夫,哪能大庭广众就上手…”
秦淮茹脸一下红了连忙后退,心虚的左右看了看。
这个傻柱怎么什么都说,以前不也这样。
“今儿饭盒可不给你,你家伙食比我好,叫花鸡吃的小哥仨满嘴流油,得来、回见…”
还想吸我血给你养孩子,我可不是傻柱,以后饭盒你就别想了,再说你想也没用,以后我收空间,不仅安全还不落人把柄。
何雨柱走到家门口,唉吆、这门连个锁都没有,怪不得棒梗专偷傻柱,明天就买把锁,想偷我门都没有。
进了屋何雨柱拿出砂锅,把饭盒的鸡倒进去,放在炉子上小火煨着。
这是给妹妹雨水带的,何雨水太瘦了再加上棉纺厂工作太累,得好好给她补补。
何雨住这才打量傻柱的房子,屋里非常简陋,只有两张掉漆的桌椅,就还一张床俩柜子,墙上糊着旧报纸。
门后挂着黑乎乎的毛巾,桌上全是灰,搪瓷缸子也黑乎乎的,被褥脏的都看出颜色了,还有股油烟味。
傻柱这也太邋遢了,何雨柱都不忍直视。
何雨柱轻轻一碰,瞬间就把这些收入空间,让空间清洗干净,再看看身上的衣服,满是油点子,把身上的衣服鞋也收入空间,转眼就干干净净,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吸吸…”
什么这么臭,何雨柱来到床前,往床底一看,下面扔着几双臭袜子,这袜子堪比生化武器,熏的人睁不开眼。
怪不得秦淮茹能搅黄傻柱相亲,这是给人机会了。
意念一动把袜子收入空间,又把清洗好的被褥毛巾桌椅拿出来,才打开门窗通风。
现在傻柱屋里座椅擦得一尘不染,被褥不仅干干净净还叠得整整齐齐,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东西还是那些东西,但给人感觉焕然一新。
砂锅鸡的香味顺着窗户飘出老远,许大茂一进院就闻到香味,撒腿就往自家鸡笼跑,一看果然少一只。
“娥子,娥子…咱家鸡怎么少一只?”
娄晓娥蓬头垢面地打开门,看了眼鸡笼。
“我今儿头疼…”
许大茂瞪了娄晓娥一眼,不待她说完就打断。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找…”
“吸、吸…”
许大茂像狗似的闻着味来到傻柱门口,掀门帘就进来了,直勾勾盯着炉子上的砂锅鸡。
“傻柱,你这鸡哪来的?”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老冤家又来找打。
“你管的着么?”
“是不是偷我家的?”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这可不赖我啊,一会揍你是你自找的。
“什么就你家的,合着全京城就你家有鸡?”
全院只有他家有鸡,院里不少人都嫉妒,自家鸡丢了一定是傻柱偷的,这不人脏俱获。
许大茂顿时就火了,“好你个傻柱,敢偷我家鸡…”
何雨柱戏谑地看着许大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别怪我抽你…”
娄晓娥、秦淮茹听到动静,掀门帘都停了一下才进来。
两人都感觉这不像傻柱家,家里收拾的太干净了。
许大茂知道不是傻柱对手,忙让娄晓娥去叫仨大爷。
娄晓娥一边走一边嘀咕,想不到傻柱一个光棍、厨子能把家收拾这么干净。
秦淮茹打量着傻柱家,心里直打鼓,家里这么干净,傻柱不会有媳妇了吧?这以后还怎么帮她养孩子?带的饭盒还能给她?不行、一定得给他搅黄了。
很快刘海中就迈着四方步来了,先看了一眼砂锅鸡,才不慌不忙问何雨柱鸡是哪来的?
刘海中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傻柱一直听易中海的,对他这个二大爷爱答不理,今儿可得给他点教训。
“买的。”
“在那买的?”
“我偷的行了吧?”
何雨柱急了直接开怼,不就想整我么,老子给你机会,整不倒我,那就别怪我了…
何雨柱以前就觉得傻柱活的憋屈,凭他的本事到那不得混口饭,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刘海中眼都亮了,马上让许大茂通知召开全院开会,今儿非得给傻柱点颜色。
旁边的秦淮茹一下却急了,傻柱这脾气又上来了,跟二大爷对着干,你能得着好…
刘海中马上去找阎阜贵,两人早就憋着整傻柱了,一拍即合马上达成共识。
傻柱不仅不听自己的,还不尊重他们,天天带饭盒也不分给他们,谁不知道傻柱饭盒里都是领导才吃得上的鸡鸭鱼肉,都便宜秦淮茹那个小寡夫了。
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了,但也只能吃饱,而且还大都吃粗粮,十天半月才吃顿细粮,鸡鸭鱼肉更是过年过节才舍得吃,就这有票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
很快全院就到齐了,刘海中还特意让易中海来主持。
易中海叹了口气,知道傻柱不会偷鸡,毕竟他一个厨子不缺嘴,肯定是刘海中又借题发挥。
“何雨柱,你偷许大茂鸡了?”
“没有!”
“那你的鸡哪来的?”
阎阜贵马上追问。
全院的人一下都看过来,所有人都想知道哪儿能买鸡,鸡不仅能下蛋还能吃肉,他们想买都买不到。
“买的。”
“哪买的?”
阎阜贵、刘海中暗中交换个眼神,铁了心要办了傻柱。
“菜市场”
阎阜贵像一下抓住把柄,马上说去菜市场买鸡根本来不及,傻柱的鸡应该是从工厂偷的。
刘海中一听马上打配合,傻柱每天拎一饭盒,应该就是偷工厂。
两人一唱一和铁了心要办了傻柱,逼易中海下台自己上位。
易中海赶忙出声阻止,这俩老家伙是要把傻柱往死了整,偷工厂是盗取公物,这性质就变了罪名也大了。
见何雨柱不回答,所有人都以为刘海中阎阜贵说对了,等着看傻柱栽跟头。
何雨柱笑了笑,指着砂锅鸡问:“许大茂,你丢的是不是母鸡?”
“是!”
“仨大爷,街坊四邻婶子大妈,兄弟姐妹…捉奸捉双抓贼抓脏,许大茂丢了鸡,就因为我炖着鸡,就说是我偷的,今儿院里人给我做个见证…”
何雨柱说着扭头就往自家走,众目睽睽之下从家里端出簸箕,意念一动簸箕里多了一堆鲜艳的鸡毛,来到大会中间。
“三位大爷、各位,您上眼,你看看鸡毛,我这是公鸡,他就不下蛋…”
傻柱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向许大茂。
“下班我去了趟菜市场,遇到个老太太卖打鸣的公鸡,我也想买母鸡下蛋,可没卖的啊…”
这时候农村比较穷,家里没表,养一两只公鸡打鸣当表用,母鸡要下蛋一般不舍得买,何雨柱就是抓住这一点,直接贴脸开大。
只见簸箕里是鲜艳的鸡毛,鸡毛比较大,一看就是公鸡,和许大茂丢的母鸡是两码事。
“不对,你今儿回来没拿鸡啊?”
阎阜贵推了推眼睛,面对证据还想推翻。
“你老末卡擦眼的能看清么,三大爷,你看看这鸡毛是不是刚拔的,难道这鸡毛是假的?”
何雨柱直接回怼,这鸡毛一看就是刚拔的,上面还有水珠,这就是铁证。
想办我,玩去…
早就防着你们呢,以后四合院谁算计我,我就办谁,就你们那点心眼子还想算计我,当我这些年白活了。
何雨柱又看向许大茂,“孙子,来、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你的鸡么?”
许大茂心里发虚,下意识后退,连忙给自己找补。
“不对啊,傻柱的鸡是买的,那我家鸡呢,咱院遭贼了…”
何雨柱能自证清白,许大茂立马嚷嚷起来,妄图转移话题,刘海中、阎阜贵也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何雨柱快步上前,照许大茂麻筋就一脚,许大茂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敢诬陷我,许大茂你胆肥了…”
“大茂、大茂…”
娄晓娥赶紧去扶许大茂,她也觉得自家丢了鸡,傻柱炖着鸡,就说是自家丢的,确实唐突。
“仨大爷,你们看傻柱打我家大茂…”
刘海中直撮后槽牙,扭头装没看见。
阎阜贵摘下眼睛心里直突突,也怕傻柱找他,傻柱可是真动手。
何雨柱又看向刘海中、阎阜贵,这俩一个天天装领导,一个天天算计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