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我是95号院的易中海，昨晚我们院有点误会，派出所抓了我们院贾张氏…”

　　指导员拿起桌上的记录看了看，又看了看证词。

　　“易大爷，你也是老同志，咱们也是老熟人，但凡你张嘴，我肯定给你面子，可贾张氏性质太恶劣，你也知道88号院刚抓了特务，从街道到市里都很重视，所长一大早就被叫去开会，就是关于贾张氏的，我们意见是拘留15天，上面的意思是劳改…”

　　易中海一听，脸色大变，急得头上青筋暴起。

　　“指导员，这就是个误会。贾张氏和何雨柱一个院住着，怎么会打击报复，邻里邻居说开了就完了…”

　　指导员脸色一变，一脸严肃地看着易中海，感觉这老头有点拎不清。

　　“易大爷，小心无大错，这事我可不敢做主，估计这会局里已经通知街道，轧钢厂了，只要涉及特务就没小事，打击报复这性质够严重，我劝你也别管了，万一出事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张张嘴，没在替贾张氏说话，万一贾张氏没出来，自己再进去就麻烦了，他也没想到派出所这么重视，不仅上报街道，还通报了轧钢厂。

　　与此同时，秦淮如刚换好衣服来到车间，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就来了。

　　“秦淮如，你来一下…”

　　秦淮如见郭大撇子一脸严肃，还以为是自己加工的零件不合格，赶忙走过来。

　　“主任，你叫我？”

　　郭大撇子看着秦淮如，心里一阵艳羡，这小寡夫风韵犹存，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秦淮茹，你怎么回事？昨晚你婆婆打击报复抓特务的英雄何主任，市局已经通知到厂里，一大早厂长就把我叫去训了一顿，再有一次，我就调你扫厕所…”

　　秦淮如一怔，吓得脸色都变了。

　　“郭主任，这是个误会，一大早一大爷就去派出所了，一定能把我婆婆接出来…”

　　“啊！秦淮茹，你想死不要捎带我，这种事谁求情就办谁，傻柱、不、何主任，可是咱们厂抓特务的英雄，先进工作者，厂里最年轻的领导，敢找他麻烦，是不是不想干了？”

　　郭大撇子急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傻柱可是厂里的红人，谁敢给他作对，那不是找死么。

　　秦淮如吓得后退了几步，侧身往旁边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又凑到郭大撇子旁边，拉了拉他。

　　秦淮如知道郭大撇子觊觎自己很久了，平时趁人不注意就对她动手动脚，这次主动点，一定要把事压下去。

　　郭大撇子见秦淮茹这么主动，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伸手在秦淮茹胸口摸了两把。

　　“秦淮茹，别分不清大小王，傻柱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出了事我也保不住你…”

　　秦淮茹心里一阵恶心，好在吃点小亏事总算打住了，何况在工厂，男领导占女下属的便宜太多了，反正她也不是大闺女。

　　何雨柱出了六院，美滋滋地回了轧钢厂，刚进大门，就被老耿叫住。

　　“傻柱，来、来…你成厂里先进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推到传达室窗口，伸手把窗户推开。

　　“臭小子，好不容易有点热乎气，你都给我放光了…”

　　“嘿嘿…来接着…”

　　何雨珠说着从挎包拿出个大西红柿扔过去，顺手关上窗户，骑上自行车就跑。

　　“站住、站住…”

　　突然窜出个人影，拉住傻柱自行车。

　　“何主任你长本事了，敢欺负我师父…”

　　苏向荣看傻柱扔给师父一个红东西，觉得傻柱包里肯定还有，赶忙拦下。

　　他觉得轧钢厂谁都缺吃喝，唯独傻柱这个食堂主任什么都不缺，而且手里还都是好东西。

　　何雨柱一怔，赶忙跳下自行车。

　　“苏科长，你拦我干么？”

　　苏向荣上下打量傻柱，以为他装傻呢。

　　“何主任，都当先进了，你不得表示表示…”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我看了一眼呼呼啦啦进厂的工人，以前这种好事他肯定会掏烟分一分，今儿他不想掏烟。

　　“苏科长你赶紧去忙吧，小道消息你也信…”

　　“装、你就给我装吧，宣传栏都贴出来了…”

　　苏向容撒开自行车，抖抖大衣就要走。

　　何雨柱伸手往挎包里一掏，掏出根黄瓜扔了过去。

　　“苏科长接着，我去䁖䁖…”

　　苏向荣接住黄瓜，在大衣蹭了蹭，就要往嘴里塞。

　　“臭小子，把黄瓜给我留下下酒…”

　　“好来，师父…”

　　苏向荣一脸幽怨地看着傻柱背影，不情愿拿着黄瓜来到传达室。

　　“臭小子，把你黄瓜给我下酒，西红柿你拿回去给我徒孙吃，敢偷吃我打断你腿…”

　　何雨柱一溜烟骑到食堂门口，虽然不是饭点，食堂门口宣传栏还是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唉，谁能想到傻柱成先进工作者了？”

　　“这有啥，傻柱可是厂里最年轻的主任，成先进也正常…”

　　“当先进有啥好处…”

　　“呦…何主任来了，让开让何主任看看…”

　　“让让，何主任，你是厂后勤唯一的先进…”

　　何雨柱穿过人群，来到宣传栏，只见宣传栏贴着轧钢厂本年度先进工作者的通知虽然只有十个，他一个个看下来，其他都是工作十年以上的车间一线工人，像他这种后勤的就一个。

　　何雨柱笑了笑，退出人群，推着自行车来到后厨。

　　“师父来了，你成咱厂先进了…”

　　胖子看到傻柱，小跑着过来接过傻柱自行车。

　　何雨柱点点头，知道这是胖子认命了，他的后台倒了，要想继续待在后厨，必须投靠自己。

　　“胖子，怎么没在后厨忙？还是忙完了…”

　　“师父，今儿我早来一个点，提前把自己活干了…”

　　胖子赶忙解释，唯恐傻柱误会自己偷懒，同时也向傻柱表忠心。

　　“不错，你要早这么勤快，早上灶了，走，跟我到进去看看…”

　　何雨柱说着抬腿走进后厨，顿时后厨所有人都看过来，眼神里有崇拜、羡慕甚至还有一丝嫉妒。

　　傻柱是轧钢厂以来第一个抓特务的工人，也是非生产一线第一个先进工作着，还是两位厂长亲自批示的。

　　“主任来了…”

　　“主任，你成咱们厂先进了…”

　　“恭喜主任…”

　　……

　　“师父，你来了…”

　　马华说着递上傻柱专属围裙，还贴心接过接过他手里的棉手套、棉帽子。

　　何雨柱接过围裙，刚要脱大衣，就被马华拦住，一脸兴奋地看着他。

　　“师父，刚才宣传科宋嘉瑞来了，说材料写好了，让你去看看…”

　　“宋嘉瑞？哦，一支笔，那我得去看看，对了，你带带胖子…”

　　何雨柱微微皱皱眉，想清之后扭身就走，临走还不忘叮嘱马华带胖子。

　　后厨到办公楼不远，何雨柱就没骑自行车，溜溜达达朝办公楼走，路上遇到的人看到傻柱，纷纷笑着打招呼。

　　“傻柱，厉害了，不仅能抓特务还能当先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

　　何雨柱一抬头，看到是娄晓娥，再看她脸上的青肿消了大半。

　　“厉害有个屁用，你要早认识我，你就我媳妇，孩子早遍地跑了…”

　　娄晓娥白了傻柱一眼，撇撇嘴有点心酸。

　　“傻柱，你胡说什么，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何雨柱摆摆手，一脸不屑地看着娄晓娥。

　　“得，爱怎么说怎么说，回见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