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艾艾没有搭理连司琛,他也并未生气,自己坐到了餐桌上吃早餐,吃着早餐,目光却是若有若无的投向沙发上坐着的她。
简单的吃过了早餐,他走到了顾艾艾身旁,一只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道:“我先去公司了。”
话音落下便俯身下去,还未靠近顾艾艾便被她伸手推开:“别碰我!”
顾艾艾语气不大好,这话一出,连司琛的一张脸也就跟着沉了下来。
面色冷如冰霜的他没有发脾气,站着看了她两秒,随即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出去。
抬脚往玄关处走去,穿好了皮鞋发现顾艾艾也跟着走了过来,他眸光更冷:“你要去哪儿?”
“去找苏哲?”连司琛好似已经洞悉了顾艾艾的想法。
“不许出去!”连司琛极其霸道的用命令的口吻说。
顾艾艾不满的抬头:“你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小晴,看着太太,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去。”连司琛不答,只是看向小晴吩咐。
顾艾艾紧蹙着眉头,气的满脸通红:“连司琛,我不是你的犯人!”
“总之,不许去找他!”连司琛不想听那么多,他反正不接受顾艾艾去找苏哲。
“你没资格限制我的自由!”
看着有些生气的顾艾艾,连司琛不由得想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的确是不太好,只会引来顾艾艾的反感。
心中一番思量,连司琛便道:“你可以出门,但不能去找苏哲,如果你还去找苏哲,我也会马上把你带回来!还有那个苏哲,绝不会轻易再放过他!”
“你在威胁我?”
“这算什么威胁。”他只不过是不想别的男人惦记着自己的女人罢了。
“连司琛!”顾艾艾气的连名带姓直接喊连司琛的名字。
自从上次醒来之后,她就没有用这种态度对过连司琛,而两人这么闹矛盾还是第一次,之前她总是处处让着他的,想着自己对他有所愧疚,便什么都依着他。
可这次发生的事却不是依着他那么简单,她不能就这么原谅。
“不让小晴拦着你,但你最好不要想着去苏哲哪儿。”连司琛右手摸着扣子,抬脚离开。
连司琛转身就走了,顾艾艾没有追出去,脑海里回荡的是他的话,她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去找苏哲,那他真的会找来的。
连司琛这么霸道,怎么自己以前就没发现?
以前的她满心都是连从烨,何时多看过一眼连司琛了。
连司琛离去后,顾艾艾在家里生着闷气,小晴让她去吃早餐她也没吃,整个人根本没有心情。
她又打了电话去关心苏哲,听到苏哲说没什么事,她心情才算是舒畅了一些。
要是苏哲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只怕是要内疚一辈子。
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待着,做什么都没心情,一个人生闷气时手机响了,是苏锦晴打来的:“喂,锦晴。”
“喂,艾艾,你在哪儿呀?”电话那头是苏锦晴的声音。
“锦悦园。”
电话那头的苏锦晴满是惊讶:“在锦悦园?你回去了吗?”
“嗯。”顾艾艾心情不大好,淡淡的应了一声,她本来之前是和苏锦晴说的不回来。
“艾艾,出来吧,咱们可以开始看看装修了,现在只差装修和设计了。”
顾艾艾没有心情,兴致缺缺的说:“锦晴,我今天不出来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严重影响到了顾艾艾的心情,导致她做什么都是这个样子。
“怎么了?你这都回去和连少和好了,怎么还感觉心情不好似的?”电话里的苏锦晴有些不解。
“锦晴,我想睡会儿。”顾艾艾不想再多说什么。
说了两句,她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不去想这些烦心事。
连氏集团子公司,会议室。
“大家还有什么需要汇报的吗?”坐在主席位置上的连从烨穿着一身灰色调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加老成稳重。
偌大的会议室里坐了不少的人,此时却是鸦雀无声,无人发表意见。
啪的一声,连从烨合上了文件站起身:“散会!”
连从烨站起身转身回到了自己办公室,继续在办公室处理其它的事,不一会儿办公室门便响起了一道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助理从门外走了进来,满脸着急的说:“二少,苏家那边来了消息,取消了所有和连氏合作的项目,咱们手里那几个项目,也已经全部撤资了。”
“什么?”连从烨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上充满了震惊:“苏氏撤资了?”
“嗯!”
“怎么回事?”连从烨一脸的不可置信,才谈好的项目怎么说撤资就撤资了,这里边儿出了什么事?
助理的脸上写着焦急,一一说道:“刚刚收到的消息,连少去医院把苏二少爷打成了重伤,还进了抢救室,现在人抢救过来了,但却是九死一生。”
“连少这一行为是彻底的得罪了苏家,苏家已经采取行动,撤掉了所有和咱们连氏的合作。”
“他们在这个时候撤销合作,那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连从烨还是不大愿意相信,毕竟这时候撤资可是让两个公司都有损害的事。
助理摇了摇头:“苏氏和我们连氏签的合同还没正式生效,所以对于苏氏没有半点损伤,但我们这边已经开始启动了各种项目,所以……”
说到这里,助理的脸色便越发的难看起来,好几个亿的项目啊,一夜之间全毁了!
砰的一声,连从烨一拳砸在了桌上,狠狠握着拳头的他指甲都已经镶进了肉里,但是他却感觉不到痛。
此时的连从烨满脑子都是他的项目,这几个他才得到的项目,本来可以从中获亿以上的项目,如今骤然停下不说,还存在着违约问题,他如何能不气?
而这一切都是连司琛造成啊!
“连司琛,连司琛……”连从烨气的在嘴里一边一边喊着连从烨的名字,好似每喊一次就能将他咬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