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红走过来抱着叶寻去休息,她知道叶长歌有话要跟他们说,对于玫红的举动叶长歌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这种有眼色的丫鬟才能跟在叶家主的身边伺候着,叶寻一直不走,叶长歌知道她明天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到他。
便心软了,“好了,玫红放下寻儿吧,让他住在这,我来照顾他。”
叶寻的奸计得逞笑的像是偷腥的猫似的,愕然他感受到一道热烈视线正在注视着他,叶寻抬头一看正好装上禄兴的视线。
叶寻立马低头不敢与禄兴对视,他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能将他看穿一般,叶寻坐在那不讲话叶长歌有些心疼他的身体。
“娘抱你去床上睡好不好,娘和舅舅姨母还有些事情要说。”叶长歌好声好气的说着,叶寻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可是看见禄兴后他就不敢再留下了。
“娘还是让玫红带我下去休息吧,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叶寻小声说着。
玫红已经过来推着他的轮椅了,“那好吧,你跟着玫红姑姑乖乖听话,娘明天再去找你。”
“好。”玫红跟在叶寻身后给叶长歌行礼后两个人都离开了,叶寻出了这个屋子以后才感觉到身上那股的视线消失了,看来这个禄兴不是一般人。
以后都不能同他在一块了, 房间中叶寻走了以后,禄兴一张脸黑的可以滴出水来,“你这个儿子可不简单,哪天被他卖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叶长歌也有些不高兴了,叶寻是她从小带大的,什么为人她最清楚了,怎么可能是禄兴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能看出来的?
“师兄,我儿子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我 很清楚他的为人,他不会害我的。”
叶长歌固执的说着,禄善害怕他们两个吵架就打圆场,“好哥哥,叶寻还小呢,夏安在要紧的可不是这件事。”
禄兴只是好心提醒叶长歌一句罢了,既然她不听劝,那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
“师兄我们去大秦帝国敢什么啊?”叶长歌趴在桌子上问道。
禄兴说,“去取一样东西,那东西是仙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秦国的,现在要咱们去取回来。”
“那是什么啊?”听禄兴说了半天她还是不明白。
“是大秦帝国皇上的人头,任务很艰难,你我要谨慎些。”
叶长歌手上的茶杯落在地上,瞳孔瞬间放大,天门山不是名门正派吗?怎么能干出刺杀人家国君的事情?
“师兄,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师傅那么仁慈怎么会发出这种任务?”
“当然是骗你的。”
“那就好。”叶长歌的心刚放下就听见禄兴幽幽的说,“我们要拿的东西是秦国的传国之宝,龙骨……若是有人阻拦杀之。”
叶长歌刚放下去的心就又提上来了,“什么?你拿人家的传国之宝人家能给你吗?这个任务不比刺杀国军简单啊?还有咱们为什么要刺杀人家呢?”
叶长歌想不通,禄兴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话说一半,剩下的就不说了让人十分苦恼,“师兄你快说啊,要是说不出所以然的话,这种送命的事情我是不会去的。”
“龙骨是每个门派和国家都有一块的,当初大秦帝国上一任国君并不想要将皇位传给现在这个皇帝,就没告诉他龙骨的位置。”
“但是这个国君手段厉害,手握重兵已经有一半的人归顺他了,但是剩下的那一半以没有龙骨为由煽动百姓们不让他登基,无奈之下他便向咱们师傅借了龙骨,以假乱真。”
“这才能登基称帝,现在二十年过去了,他的朝堂已经稳定,是时候取回龙骨了,好在他登基以后勤勤恳恳的处理国事倒也没有什么大错,
龙骨这件事只有师傅一个人知道,连至善师叔都不知道,所以咱们两个要尽快取回龙骨,稳定宗门。”
听了禄兴的话叶长歌有些疑问,“那当初师傅为什么要借给他?以师傅现在的实力那会龙骨不是轻而易举吗,他怎么不亲自出来呢?”
禄兴耐着性子回答,“现任大秦国君,是师傅的亲弟弟,他不能不出手,还有现在师傅马上就要渡劫不能出来,所以这才将取回龙骨的事情交给咱们。”
“既然是亲弟弟那就好办了,只要咱们说明来意,想来那大秦国君是不会不给的。”叶长歌天真的说着。
她骨子里认为都是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助的,现在大秦帝国已经安定了,是时候将龙骨还回去了,否则的还那至仁仙尊就难做了。
禄兴冷笑道,“若是他真的急着兄弟情,早就将龙骨给师傅送回去了,可是现在呢?二十年过去了,龙骨还在大秦帝国,懂了吗?”
“师傅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这个大秦帝国的国君可不是个好人,让咱们小心些,必要时候不用顾及他们的关系,杀死了也没与关系,目的就是要取回龙骨。”
听着禄兴的话叶长歌总算是明白了,她家师傅这是被自己的亲弟弟给坑了一把,她欲哭无泪的看着禄兴,“师兄,现在不是杀不杀大秦国君的时候……”
她顿了顿又说,“你觉得就凭着咱们两个能是人家国君的对手?他现在是一国之君身边的高手肯定不会少,所以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很难,师傅这是想要咱们送命吗 ?”
想到这叶长歌忍不住往坏处想,他们两个刚拜入山门不到三年的人就对上存活了上万年的帝国,那真是痴人说梦啊。
禄兴倒是颇有信心,“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到时候就算是真到了那一步,我拼死也会将你们送出去的。”
禄善担心的看着他,“哥哥,禄善跟着你,你去哪,禄善就去哪。”
禄兴摸着禄善的脑袋脸上露出少有的温情,禄兴平时很少跟禄善讲话,甚至同叶长歌的话都比禄善多,甚至说他们两个都不是话多的人。
现在看来他们的感情还是蛮深的,“对了,禄善怎么会在这?她不是内门弟子吗?”叶长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