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富贵公子奔着白佳萱冲了过来,扑在白佳萱脚下,突然就昏了过去。
几个陪凤修染演戏的暗卫追上来,看主子已经接近目标了,就要撤退,没想到那姑娘一脚就踹倒了冲在最前面的暗卫,借力一蹬就高高窜起,冲向身后两个人。几个人一脸懵逼,莫名其妙就被揍了一顿,但是没接到主子的命令,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撤退,多挨了几脚,受了几拳,勉勉强强退了出去。
白佳萱这些日子警惕惯了,打的一群高手跑的跟兔子似的才回来,凤修染正看的津津有味,见白佳萱回头立马装晕。
“喂,喂,还醒着么?”
凤修染见好就收,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
“是姑娘救了在下?”虚弱的挤出这句话,怕白佳萱否定,紧接着说了,“多谢姑娘,在下……咳咳,在下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白佳萱摸上男人的脉,脉象虚弱,再看他身上的伤,这个脉象没问题。若是扔在这……明天来收尸就可以了。
“你还能走吗?”
凤修染好不容易把脉象憋得虚弱。
“应是可以的,容在下缓一缓,那群恶人,实在是可恶,在下只是被吓坏了,再加上几日没有饮食。咳咳咳……”
就这样,白佳萱领着凤修染住进了自家的柴房。凤修染控制着自己一日一日回复了,一点一点的把自己能露出来的能力露出了给白佳萱。
两人一起搞钱,就是那庄家又动了新的心思。
凤修染会些功夫,有些内力,白佳萱有了这样一个助力经常上山打猎,有一次甚至猎了两只老虎来,庄家见着原本好控制的废物突然赚起钱来,心中不忿,白佳萱过得好,他们就过不好,就开始上门捣乱。
“你这个不孝女!!!有了钱不孝敬嫡母!你是何居心!”
彭氏带着庄老头庄珍珠打上门来,用这个世界的规则要求着白佳萱,白佳萱没有办法也懒得去计较那几个钱,想着花钱买个消停就分了一半虎肉给了庄家,没想到庄家平日树敌太多,被人在老虎肉里面下了药,卖去了城里吃出了事情,只能花钱消灾,不仅吐出来在城里赚的钱,还把本就不多的家底都赔上了。
这一折腾,庄家又消停了一阵子,白佳萱也琢磨出了新生意,豆油。
这里多吃猪油,素油吃的少之又少,豆油的豆腥味劝退了不少人,白佳萱知道怎样提纯豆油去腥味,并且成本低廉,很快赢得了市场。
为了不被庄家惦记上,直接把豆油的生意挂在凤修染名下,虽然庄家不惦记豆油了,却开始惦记凤修染了,理由很简单只要让凤修染入赘了庄家,什么豆油不都是他们的???
庄珍珠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她见过那个凤家小哥,丰神俊秀,气度非凡,这不就是她等了许多年的夫君的最佳人选?
凤哥哥,凤哥哥的叫了许多天,凤修染实在没办法了,放出了关于自己身份的消息,之说自己是个落魄了的贵族,家里不少哥哥姐姐,财产分不到自己身上,自己却还要时时往家里交钱。
彭氏生怕他再从自己家里分一杯羹,忙阻断了庄珍珠的心思。
可随着豆油生意越做越大,庄家的心思还是活泛起来,这时又发生了另外一件大事,庄大丫和村子里的癞子通奸被抓了。
庄老头和彭氏一直盼着庄珍珠能嫁个好人家好带来丰富的彩礼,若是庄大丫这件事对庄珍珠的婚事产生影响可怎么办?
“那赖子家里穷困潦倒,平日里靠着偷偷摸摸度日,是个娶不上媳妇的,知道
白捡了个媳妇肯定乐意。”彭氏平静地分析着,“要我说,不如就把大丫直接扔给他,让他们跟咱们划分了界限,再也不必找来得了。往后,大丫的生死也跟我们没有半点干系。”
“这样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老庄头最是看那赖子不顺眼,想到自己养了多年的孙女儿就这样平白地送了他,他哪里肯甘心?
彭氏眼珠一转,说道:“那就让他答应咱们两个条件,就当作彩礼得了。”老庄头冷笑,“他一穷二白的,哪里付的出彩礼钱来?能请我们吃顿饭就够大方的了!”
“彩礼哪里一定要是钱呢?”彭氏不以为然地说道,继而看了看外头无人,压低了声音凑到老庄头的耳朵旁继续嘀咕着,“这两个条件只要对我们有利,不就得了?”
“什么条件?”老庄头也来了兴趣,问道。
彭氏便伸出了手指头,一一给他讲解着,“这头一个,决不能让他传扬出对我们家里名声不利的话去。就让他说,大丫是他迷晕了给霸占了一晚上,我们不得不把大丫给嫁过去的。他那么不要脸皮的人,想来也不会在意编造这种假话。”
“这第二嘛,”彭氏继续说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满溢出精明算计,“他不是善于偷偷摸摸吗?就让他去偷那边贱蹄子的人,让她丢了身子丢了脸,也让那凤修染嫌弃了她。哼哼,这么着的话,咱们的闺女岂不是又有机会了?”
听闻第一个条件,老庄头只觉得可行。可是听了第二个,他便震惊了一下,连忙说道:“你不是不想招他做女婿了吗?他上回可是明明白白地说了,他家里全是人,又是个把不住钱的……”
庄老头找赖子说了自家的要求,赖子自然高兴,一下子送了两个闺女给他做老婆,这庄家可真是大方。既把自家的闺女嫁给自己,还要自己去霸占其他的女人……难道就不怕自家闺女因此吃亏吗?
他知道白佳萱不是老庄头的亲闺女,可那庄大丫可是他的亲孙女啊……
这种六亲不认的,比自己还要铁石心肠了几分呢。
可他即使混账,也知道这种羞辱人的话当着人的面不好说出口,因此只是捧腹大笑,满眼都是鄙夷不屑!
老庄头看出他的轻蔑,心里气愤羞恼到了极点。
可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他哪里还有反悔的余地?
“说,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他气急败坏地问道。
“答应,当然答应!”赖子想也不想地说道。
这事儿就算是一锤定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