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松的母亲见状便劝告他说。
“现在看来你在书院里面相识的那个男人怕是身后的背景也不算是干净,这样的人我们得罪不起,以后你可千万别再去找人家了。”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的。”
谭松这个人的性格便是如此,得不到的东西,他偏偏要努力的得到。
谭松不依不饶的说着。
“而且我要那老不死的跪在地上求饶,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母亲不愿意帮他,谭松便自己一个人去联系,那宫里头派过来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在老先生的面前找麻烦。
老先生整日里在书院中,最多也只不过是,东西丢了,或是莫名其妙的被刺杀一场。
老先生倒不在乎这些,但是宫里头的那几位,听说老先生受了人针对,而且几天下来好几场刺杀什么的,虽然老先生身上没有什么伤,但却也十分担忧。
太子听闻了这件事更是忧心。
“不是说老师回到家乡是要好好休息的吗?怎么突然之间担任上了书院的管事?又有什么人敢在老师的面前,做下这样的事!”
“先生不愿意将这些事告知奴才,但是听着皇上身边的人说,是个不如意的书生,最可笑的是,这书生还是个女子。”
“不如意的书生?”
“是,说是这位书生在书院的时候,纠缠了一位家中早有夫人的学子,听说这位学子是老先生回了家乡之后,瞧着资质不错收下的,首先怕毁了人家的姻缘,老先生便出手将这女子送出了书院,而这女子不依不饶,各是依靠着自己家的一些事例,针对远在乡里的老先生。”
“师傅又收徒了?这些年瞧着他除了教我些文学历史以外,从未见过他愿意指导旁人,看来我这个小师弟定然资质很不错,不然师傅是绝对不会轻易收他为弟子的。”
“那是自然。”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好好的见一见这位师弟。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让老师如此将身上的那些才华全都交于他。”
“那老先生那边…”
手底下的人本是想问问太子是否要派人将老先生那边的困境帮忙解掉。
太子却摆了摆手,“老师在朝中这么多年,父皇一直都很倚仗他,虽说放他回家,但是身旁竟然会有自己的人,这件事情不需我们自己亲自动手,父皇手底下的人自是会将此事办的干净利落,绝不会让那女子再骚扰师傅。”
他记得自己几次和老先生的来信当中,老先生都提及他身旁有些暗卫为守护。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那些应该是父皇派给他的。
既然他身旁有着这群人,那么自己若是在从京中调人去边界替老先生撑腰就有些多事。
一次又一次的刺杀,老先生是不烦不躁,但是他身旁的暗卫将这些全都转交给了皇上。
皇上倒是不忍心让他在边疆也仍旧如此的不安心,所以便吩咐那些人赶紧将此事处理干净。
暗卫带着皇上亲自的令牌,找到了谭松和他的母亲。
朝着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整身都被黑色的布条所遮拦着,就连脸上也只是露了一双眼睛。
谭松有些害怕,母亲瞧着自从谭松和书院里的那位扯上了关系之后,家里头一次又一次的被旁人所干扰,这一次直接躲在了房里,根本就不敢出来。
他只希望这些人是因为谭松的缘故,而并非是因为家里的缘故。
若是谭松的问题,那她就直接将这个没有用的女儿交出去,到时候也不会牵连到家里和几个孩子们。
“你就是谭松?”
谭松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这些人来找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那人拿出了自己腰间的腰牌,伸手放在了。谭松的面前。
“这牌子你应该认识,之前也有人来警告过你,我最后和你说一次,不要去针对老先生,尤其是把你那些给兄弟们要挠挠痒的手段收起来,说是我再发现一次,你这全家便不必留在这那。”
谭松一开始确实会被吓到,但是瞧着他们连脸都不敢露的样子,以为是什么江湖骗子,所以心里头也没有太多的顾忌。
但是看见他们手里的这个腰牌,一下子便不知该如何去做。
这腰牌的做工岂不说他有多么精细。
上面那条盘踞的龙,足以证明这是公里的产物。
而那玉盘之上,写的,可是一个筑,那可是当今圣上的字,除了他身旁和为他开枪拓土的几个大臣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拥有这块玉盘。
谭松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得罪一个人就得罪的这么狠。
“我……”
几个暗卫瞧着这个女孩子被自己的一番话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
便又多说了一句。
“事不过三,再有一次,我要你人头落地。”
说完之后他们便转身离去。
等了许久,母亲看着外头确实没有什么动静了,之后才敢出来,看见跌坐在地上一直都没有反应的谭松。
他走了过去,“你这做的到底是什么孽,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你非要把家里头整的鸡飞狗跳才放弃你心里的那个执念,是不是?”
谭松自然不能够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想要追求一段爱情而已,为什么在这条爱情的路上,有那么多人在做自己的挡路石也就罢了,如今就连宫里头的人也要来管一管自己的爱情。
“我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人,我有什么错,为什么就要被所有人都针对?难道我想要得罪那个老先生吗?不过是他来了我的路,明明是他先针对我的,凭什么如今倒是所有人都在劝我收手。”
他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如今所有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爱而不得的是他,然而最后被迫放弃的也是他。
可那老先生,他明明是独断,明明是容不得自己,凭什么到最后一切就全都是自己的错。
他始终都不懂,不懂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应该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