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实锤,少爷真的虚。】
【秦阮这句话,相当于告诉众人傅砚庭不行。】
【啧啧,年纪轻轻就虚,这传宗接代的能力还有吗?】
【有个屁!孤男寡女共蹲一个茅草屋,竟然纯聊天,这特么绝对是男的有问题。】
【掰三十来包玉米就虚成这样,粉丝还吹一夜七匹狼,我看是一夜七秒虫吧。】
傅氏霁团公安部,看着相关词条冲上热搜高位,齐齐眼前一黑。
#傅砚庭 肾虚少爷#
#傅砚庭 多吃点鹿鞭补补#
#秦阮嫌弃傅砚庭虚#
#傅你秦欢 蹲在草屋纯聊天#
傅家夫妇看着热搜,脸色铁青。
傅父直接一个电话打给秦舟:“秦舟,你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秦舟面色同样极为难看:“傅总,阮阮没有恶意,她只是单纯关心砚庭,担心他的身子。”
“担心什么?担心我家砚庭一夜只有七秒?”
秦舟:“……”
他按了按太阳穴:“这事是阮阮那孩子的错,等她回来,我会好好说说她。”
傅父看着热度猛涨的热搜,冷着脸挂断了电话。
恰好裴修泽进来,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秦舟。
最终,他将手中那张单子复印件捏在掌心,面色无常地走到秦舟对面坐下,“爸,阮阮今日这话,让傅氏集团颜面扫地,之后会不会影响我们和傅氏集团的合作?”
秦舟靠在沙发背上:“不至于,不过等秦阮从节目组回来,你带着她,亲自去傅家道歉。”
裴修泽点了点头:“好的,爸。”
秦舟站起身,临上楼梯前,停下脚步问他,“散落在外的股票,购买得如何了?”
“还差百分之二十,一直查不到。”
秦舟眉头拧起:“这些股票在江舒辞手中,她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股票却一直下落不明。”
“这些股票散落在外,爸始终不安心。”
“阿泽,你最近把重心放在股票购买上。”
他微微侧眸,看着裴修泽,“马上就是股东大会了,这些股票绝对不能落入其他股东手中。”
当年江舒辞帮助他创业,手中握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可这些股份,却没有在江舒辞名下。
也没有在江黎初名下。
他查了十八年,也没查到这些股份的下落。
裴修泽应下:“好的,爸,我会抓紧追查这些股份。”
看着秦舟上楼,许久之后,他才起身回房。
反锁了房门,裴修泽缓缓打开被掌心汗液浸湿的纸张。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复印件。
鉴定者是秦舟与秦阮。
鉴定结果——
非生物学上的父女关系。
裴修泽盯着最后一句话,久久未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笑出声,慢条斯理撕了这份报告。
“非生物学上父女关系……妈,你看到了吗?他的报应来了。”
裴修泽扬手。
报告单的碎屑飘飘忽忽落下。
他仰头看着,笑得比哭还难看:
“妈妈,这就是你宁愿不要事业,也要为他孕育子嗣的男人。”
“可他,根本就不记得你。”
“他当初为了宁蓉,将你逼死,如今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逼走了亲生女儿。”
“妈,秦舟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畜生,他根本不值得你为他放弃了大好学业。”
“不过你放心,等我拿到秦氏集团,我一定让秦舟跪在你的墓前忏悔。”
……
节目组。
秦阮话音出口,顿时知道说错了话。
她连忙捂住嘴,懊恼解释,“砚庭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闭嘴。”傅砚庭脸色铁青地低喝一声。
他紧紧捏着玉米。
手背上青筋暴起。
深吸一口气,他勉强压住心中的怒意,“你吃不惯村里的食物,就在这坐着休息,我去掰玉米。”
他拿起玉米,一口一口啃着,走入玉米地。
秦阮看着他的背影,心猛地一颤。
她抿紧唇瓣,直觉这次参加这个综艺节目,会是她最大的失策。
她咬紧牙齿,踉踉跄跄继续掰玉米。
直到夜色降临,两人才勉强掰够今天的玉米。
头晕眼花地回到节目组为他们安排的房子,只闻到一股饭菜的余香味。
傅砚庭脸色难看地坐在沙发上。
秦阮红着眼:“砚庭哥,我手磨起泡了,好疼。”
傅砚庭垂了垂眼,遮住眼底的不耐烦。
他轻叹一声,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你先坐会,我去找节目组拿点药。”
秦阮咬着唇瓣:“谢谢砚庭哥。”
看着傅砚庭离开,她拿着刚从节目组拿回来的手机,借口去洗手间。
进入洗手间,她发了条信息出去:
【鉴定结果出了吗?】
对方回复很快:【图片.jpg】
秦阮点开,看着最下方的鉴定结果,疑惑地皱起眉,喃喃自语,“怎么会不是父子……”
片刻后,她打了个电话给宁蓉,“妈,柳雁那边进展如何了?”
宁蓉敷着面膜:“可以了。”
秦阮眼底闪过厉色:“抢我时氏御用舞者的位置。”
“哼,我要她身败名裂!”
……
傅砚庭确定完全离开摄像头的位置,沉着脸拿出了手机,拨通时尘渡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尘渡被变声器变了的沙哑声音传来:
“时氏集团最近研发了不少情趣用品,都是市面上还未流通的,我给傅少寄点过去。”
顿了顿,他刻意补充,“免费的。”
傅砚庭脸顿时黑如锅底:“不必。”
时尘渡轻笑一声:“冯家那边后天就会找冯斌,节目录制时间由七天缩短到四天。”
“最后一天,是录制嘉宾的一日生活。”
“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傅砚庭听着田里传来的蛙叫,点了一支烟,“时霁晓真与时家无关?”
时尘渡笑了声:“傅少不必知道他到底是谁。”
“傅少只需要知道,我既然让你做,就能把你摘出来。”
傅砚庭久久未曾说话。
他垂眸盯着腥红的烟头,眼底色泽极暗。
忽地,他手机一震。
随着手机震动而来的,是时尘渡诡异的声音,“傅少看看我刚给你发的彩信。”
傅砚庭戴上耳机,点开彩信。
看清彩信上的人那一瞬间,他愣了下。
随即,眼底充斥着愤怒,“她竟敢和其他人……”
“上!床!”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从牙缝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