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南菫诺不可置信的反问。
“现在流行姐弟恋,有什么不能的?”
霍璟桉似笑非笑的扫过她,指了指空位,“上车。再拖延下去,该晚了。”
南菫诺抬脚上车,车门关上,保镖驱车匀速前行。
车后,烧烤店铺内出来一道身影,眼眸幽冷的望着车离开的方向。
“嗡——”
电话响起,扫了眼后接听。
“老板,那个女人没跟过来。”听筒里,女人声音发颤。
话落,通话直接被结束。
“客人,你刚才点的烤鱼还要吗?”店老板娘追出来问。
“不要了,匀给别人吧。”说完,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
车停在书店门口。
负责看守的保镖将书拿出来递给车内的南菫诺。
她拍了几个视频跟几张照片给发给左西棠。
消息发出,久没回复。
“务必保管好。”重新交给保镖时叮嘱。
“是,太太。”
保镖接过目送车离开转身回书店。
路对面一辆车内,有人拿着相机默默拍下这一幕。
“阿嚏!”
正在翻看手机八卦新闻的南菫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刚开始只是觉得鼻子痒痒的,打了一次后好转没多久便又复发。
“阿嚏!”
“阿嚏!”
“感冒了?”
霍璟桉握了握她的手,微凉。
“不是,应该是前面路过的那条排污渠,闻得久了,现在嗓子跟鼻子都不舒服。”
话落,她忍不住开始扒拉喉咙的位置。
感觉喉咙里有东西顶着似的,想疏通让它能排出或咽下。
但折腾很久就是成功,反而愈发难受。
“呼吸不畅吗?”
“嗯,会间断性。”
“去医院。”
霍璟桉沉声吩咐开车的保镖。
十分钟后,车停在医院门口。
霍璟桉陪着她挂了号看诊。
看诊的是一个中年女医生,给她检查后说:“普通咽炎,吃点药就好了。”
“可我从没有犯过这种病。”
嗓子的保护这一块儿,母亲杜若在她年幼的时候就极为重视。
“你这是第一次,所以是普通咽炎,所以不舒服感会格外强烈些也正常。”
医生书写着手下的病例本,头也不抬道:“问题不大,吃点药就好。”
“我前面吸入了一些比较刺鼻的气味,这个会是根本原因吗?”南菫诺又问。
“有可能。”
话落,医生将病例本跟医药单递给她。
“呼吸道粘膜刺激受损也是咽炎的关键。多喝水,能适当缓解。”
“谢谢医生。”
她接过后起身跟着霍璟桉一起去拿药。
“你没有觉得不舒服吗?”走出诊室,她好奇的问他。
“没有。”
两人一起去的,他也闻到了臭味,怎么就她觉得不舒服?
南菫诺扭头狐疑的看向他,“是你抵抗力好?”她弱?
不能吧?
“概率问题。那条路上的气味闻着的不止你我。”霍璟桉沉声提醒。
“也是哦!”南菫诺后知后觉的回神。
两人乘坐电梯下楼到药房取药。
拿到手的第一时间南菫诺就着矿泉水服下。
“阿嚏!”
喝下去没多久就又是两个喷嚏,喉咙的痒意倒是比之前稍有缓和。
“啊~”
走出医院大厅,她就打了一个哈欠。
“上车休息。”
霍璟桉打开门,护着她脑袋上车。
南菫诺拿了一个靠垫枕在脑袋跟车窗间,阖眼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醒来,车已抵祁宅。
透过车窗往外瞄了眼,冷冷清清的,完全不像是要开宴会的样子。
“是在这里开宴会吗?”她问。
“嗯。”
霍璟桉合上笔记本电脑,“睡够了的话,下车。”
“可是很冷清。”
若不是看到了之前在左西棠视讯中见过的湖泊,她真的怀疑是不是来错地了。
“祁宅很大的,这是一部分,晚宴在最里面。在这里听不到动静很正常。”
“你来过?”
她将信将疑的解开安全带跟着他下车。
门卫处距离祁宅院内还有一段距离。
“为什么不开进去?”
“这里不让车进。”
南菫诺揪住盲点追问:“那前来参宴的客人呢?”
“入口不一样。”霍璟桉答。
“那为什么不走跟他们一样的入口?”
她转身看向门卫处,眼前的大门设计的很漂亮大气,完全看不出是正门还是偏门。
走在前的霍璟桉脚步倏然停下,转身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的脑子也学会离家出走了?”
她怔愣半晌后回神。
他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休息养精神。
抿了抿唇,讪讪开口:“谢谢啊。”
“你现在一口气能说这么多,看来嗓子没问题了。”霍璟桉话锋一转。
“对哦。”她做了吞咽的动作,仍有轻微的不适感,但比之前已好很多。
她继而打趣道:“这医院来的药品是灵丹妙药啊!”
霍璟桉无奈摇头,继续走在她前头。
走了约莫十五分钟,两人才抵达大厅门口。
“对了,衣服。”
她透过落地窗的镜子,看到身上的衣服后拉住他。
“没换衣服。”
霍璟桉脱了大衣,里面是西装,适合参加宴会。
“衣服在送来的路上,一会儿到了后你让左西棠带你去换。”
话落,他推开门带着她进大厅。
没有想象中的觥筹交错,但却有三对俊男靓女正在交谈打趣。
看到有人进来,纷纷转眸看过来。
“来的是谁啊?”
其中一个身穿限定礼服的年轻女人拿着一根似逗猫棒的东西,对着坐在身侧的男人晃了晃。
“老夫人说今天有特殊的贵客来,该不会是他们吧?”
邻座的一个粉发女插话。
对方摇头,“应该不是,看他们穿着很简单啊。”
他们可没见过哪个贵客来祁家穿成这样的。
话刚落,她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个男人是跟顾时苒炒绯闻的那个!”
“还真是!”
其他几个人一经提醒,纷纷回神。
两男的打量起南菫诺。
“那个女的应该是他的助理吧?”
“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我怎么觉得她长得有点眼熟呢?”其中一人眼微眯,嘟囔了句。
“像谁啊?”有人起哄。
南菫诺跟着霍璟桉走近后,男人扯了扯唇角,语气玩味儿,“像不像……祁家失踪的养女?”
“你是说那个……”
其他几人一听,面露惊诧跟看戏的眼神。
认出南菫诺长相的男人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揶揄道:“今天的宴会,看来该上演一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