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给你准备了驱寒的药,你一会喝了再睡一觉。”
“怎么又要喝药”温菱瘪嘴:“菱儿都连着喝了多少药了,菱儿都要被喝成药罐子了。”
“还不是你总不重视自己的身子,才会总是喝药,不准胡闹,药一定药喝。”
白景玉怕她会发起高热来,到时候要是其它病症可见不好了。
温菱没想到,自己只是落个水,白景玉还让不少太医来给自己诊脉。
还好太医没诊出什么不好的来,只说是邪寒入体。
然后就是喝药了。
白景玉亲手给温菱喂药,温菱一勺一勺喝的不知有多痛苦了。
真是要来命了。
一碗药,温菱都是皱这眉头喝完的。
太折磨人了。
“殿下这药应当只用喝一次吧!”
“还有一副,你明日喝”白景玉把空了的药碗放到一边。
温菱崩溃的倒在贵妃榻上,像抽干了所以活力:“殿下,我要走了,你不要再人防太医院开药给一个死人了。”
白景玉强忍笑意:“不准胡说。”
太子妃被关禁足后,一时间不止东宫,就连整个皇宫中,都是风言风语被传的沸沸扬扬。
有说是太子妃陷害徐良娣腹中孩子都,也有说是温家这姐妹俩一同合谋谋害太子子嗣。
毕竟温菱被太子独宠这般久,两人又同出温府,是亲姐妹。
温菱对外面的这些传言不在乎,反正她的名声从来都没好过。
再黑点也她也无所谓,可她无所谓,不代表别人也无所谓。
“哗啦-”
桌案连带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打翻在地,这样的动静,在几日里也不是第一次在仪暖殿中上演。
殿外候这点宫女太监虽然心里发触,但也是习以为常。
“抄抄抄,本宫是太子妃,让本宫去给她一个良娣抄经,她也配”温浅还嫌不够解气,脚使劲在散落一地的纸上踩着。
“娘娘”云嬷嬷连忙阻止:“不可,不可呀!这是太子殿下的吩咐,你全都踩坏了,还是要重抄的。”
她这一句话,引的温浅直接湿了眼眶。
温浅跌坐在地:“我没有,为何殿下愿意相信温菱那个贱-人,都不愿信我。”
“娘娘,娘娘莫哭”云嬷嬷心疼的为温浅擦拭落下的泪水:“等风波过去,娘娘还是太子妃,谁敢说娘娘的不是,太子这次没有重罚娘娘,说明太子殿下,对娘娘还说有情谊在地。”
“轻易”温浅双眼湿润,她抬头不想让眼眶中的泪水落下:“要是他当真对我有情谊,就不会这般罚我,殿下是念及我是温府的嫡女,我爹是当朝的丞相,这才放我一次,殿下,殿下···”殿下永远都不会像对待温菱那般,来对待她。
她没将后面的话说出口,她不想亲手捏碎自己最后的一点自尊。
她从小出生显赫,那样不是京城中世家小姐里的佼佼者,可自己,就这么被一个庶女比过去了。
还一次一次输给温菱。
这让她怎能甘心。
“她敢陷害我,算计到我的头上来”温浅攥破手中的纸张,眸中是杀意阴毒交织。
“娘娘,莫急温菱在怎样受宠,她也不过只有殿下的宠爱,怎能及的过娘娘一根发头丝”云嬷嬷安抚这温浅。
温浅闭了闭眼。
为了温菱,她损失了多少,可不管怎样,她都要杀了那个贱-人。
温菱刚踏入玉明殿中,便听到到从寝殿内传出的呵斥声:“都给我滚出去,连伺-候人都不会,滚。”
宫人慌慌张张从殿中走出,接是脸色煞白。
温菱对这种场景不意外。
眼见她走入殿中,却没人敢阻拦。
寝殿内有淡淡的药味,温菱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徐良娣的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唇-瓣没有血色,脸多憔悴,少常见的跋扈。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徐良娣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是她自己太蠢,异想天开的以为,可以靠着一次陷害除掉这姐妹二人。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全都安然无恙,自己却就这样没了一个孩子。
温菱来这里,不是因为同情徐良娣。
她下药很隐蔽,徐良娣竟然以为药是温浅给她下的,那就一直让她这么觉得。
对她来说,温浅多一个敌人,总是要比多一个帮手的好。
“我早就提醒过年,是能不听。”
徐良娣落胎,她的确是罪魁祸首,可要是徐良娣没有动跟温浅合谋除掉她的念头,她就没有下手的机会,她的孩子也就不会出事。
“哈哈···”徐良娣笑了,她笑的很大声,眼中却落下泪来,那泪就是苦涩的。
她的孩子,是她全部的希望,就这么没了。
“对是我罪有应得,但要不是你们,是你们都想算计我,都想害我,不然我也不会成这样。”
要不是温浅惦记她腹中的孩子,要不是殿下的心里只有温菱。
她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孩子好无辜,你们当真好生恶毒,你”徐良娣拿手指向温菱:“还有温浅,好狠的心,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全都在骗我。”
她发起疯来,就像拿东西往温菱身上砸,可身边没东西。
身上盖着的被子给被她弄到地上。
温菱说不出的平静,她将地上的锦被重新盖会床上人身上:“你要是一定要这般说,我也无话可说,可你自己仔细想想这一切真的是我的错吗?”
她对上徐良娣泛起血丝的眼:“我告诫过你,温浅想要你腹中的孩子,你还是情愿与虎谋皮,你觉得她是在为你好,你想要借这她的手,将我和她都铲除,可你却太过高估自己,温浅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她不是个傻子,你想利用她,她也想利用你,可能有什么能被她利用的,不就只有这个孩子,还有你背后的太后。
你竟然知道了她想抱养你的孩子,见应该提防这她,还去跟她合作,难得不是你自己不给你的孩子留活路吗?”
温菱的一番话,说出来徐良娣不愿承认的伤疤,是她自己太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