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樱和神宫凛两个小倭婢跟着张永春几乎是一路飘回了水阁的。
她们不敢相信,主人竟然真的会点到她们两个来伺候。
毕竟都不用说那个隐隐有追上唐清婉甚至可能犹有过之的玛莎娜,就连身材相对贫瘠一些的莉亚,看着也是比她们两个要成熟许多的。
而姬头四那四个就更不用说了,有了女团舞的加持,她们光是走路的体态都快夹着馅,一走都往外漏了。
而她们俩,实在是有些普通...
这种心思,让两个小丫头换衣服的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
不知道主人要她们怎么侍奉……
唐清婉在后宅内正在审理今天水行里面的相关事情,毕竟张永春现在是正经的捧日司虞候了,每天要准备的事情很多。
她自然而然就把水行的活计揽了过来。
“夫人,少爷已经到水行了,正在静室洗漱。”
就在她算账的时候,一旁何诗菱的声音传来。
小丫头脸色带着淡淡的红走进门来,也不知道是跑的还是被揉的。
“好,我这就去。”
唐清婉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看着何诗菱粉红的小脸,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怎么不叫唐姐姐了?”
何诗菱小脸顿时一皱,下意识就想往后缩。
但是很可惜,唐清婉连张永春的把柄都一抓一个准,更别说何诗菱了。
伸出手去,轻轻一动,就把小丫头的小脸掐住,轻轻搓着。
心说怪不得那贼汉子喜欢揉这两个小丫头的脸蛋呢,真是格外的柔软好捏。
“夫人,尊,尊卑有别。”
何诗菱一边被唐清婉揉玩搓捏,一边含糊不清道。
“不用管什么尊卑有别。”
唐清婉却很大方。
“你们就是年纪还太小,身子骨太弱,等过些日子,身子骨长结实了,也就该被少爷收到房里受用了。”
这话一出,何诗菱脸蛋都红了。
被少爷收到房里受用..
想起今天白天在静室里看着唐清婉在那滚地龙翻跟头,打圈转竖蜻蜓的,何诗菱只觉得自己有些害怕。
她,她能受得了公子吗?
“怎么了?难道你还不想被公子收进房不成?”
看着小丫头脸蛋上泛起的驼红和眼中闪过的羞赧,唐清婉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
“不,自..”
何诗菱赶紧开口辩驳。
“自是想的...”
小丫头声若蚊讷,她实在是想象不了,唐姐姐那么厉害,竟然能受用的了那么狠的角儿。
她,他可以吗?
“既然如此,就别怕,你们两个本来就是跟着公子的老人儿,怎么能叫那些外人抢了先呢!”
唐清婉说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心里也有些力不从心。
最近不知道是张永春参茶喝多了,还是每天的锻炼起作用了。
她有些越来越招架不住了,这么下去早晚卷边。
所以,她准备给自己找两个外援。
看着何诗菱脸色通红的盈盈一福,然后逃也似的去给张永春铺床,唐清婉幽幽叹了口气。
就后宅这点事看似简单,可想当好大主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活动了一下,唐清婉来到后边开始换衣服。
拿出张永春给的那两块加一起还没一块肚兜布料多的比基尼穿好,唐清婉走进浴池。
却正好看见两条一红一紫的游鱼在张永春身上盘旋。
张大公子爽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哎呀,要不咋说岛国人在这方面确实有可取之处呢!
我果然还是喜欢王道征途,泡泡系啊!
而就在张将军享受着王道征途的时候,李飞却赶着马车,几乎是风驰电掣地将几位耆老分别送回了王家洼、三金沟和石头堡子。
车轮碾过干裂的土地,扬起一路烟尘,却载着沉甸甸的希望。
王家洼前,王大根几乎是直接滚下马车的。
她脚刚沾地,就朝着自己家狂奔,一边跑一边嘶哑地大喊:
“浑家,浑家!快!快敲锣!
把大伙儿都叫到村口老槐树底下!快!有活路了!张将军给活路了!”
王大根的媳妇正愁眉苦脸地蹲在家门口,闻声一个激灵跳起来。
看到自己男人王大根那激动得通红的脸,虽不明所以,但“活路”二字如同天籁!
她二话不说,抄起挂在墙上的铁锣和鼓槌,冲出家门,铆足了劲敲了起来!
“哐!哐!哐——!”
急促、响亮、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急迫感的锣声,瞬间撕裂了王家洼傍晚死寂的空气!
“各家各户听着!都到村口老槐树底下集合!有大事!天大的好事!快!快出来啊!”
伴随着自己媳妇的锣声,王大根的破锣嗓子也吼了起来,声音在空旷的村落里回荡。
一扇扇紧闭的、透着绝望气息的破木门被猛地拉开,一张张或麻木、或惊疑、或带着最后一丝微末希冀的脸探了出来。
听到“天大的好事”、“活路”,这几个字,人们的心脏不自觉地加速跳动起来。
拖着沉重的脚步,互相搀扶着,如同涓涓细流,忐忑而迅速地涌向村口那棵象征着聚集的老槐树。
而三金沟前,朱氏老太太被李飞搀扶着下了车,她年岁最大,一路颠簸加上心潮澎湃,脸色有些发白,但那双老眼却亮得惊人。
她没回家,直接拄着拐杖,颤巍巍却异常坚定地走向村中平日议事的小晒场。
“金九梁!你死哪去了?!
敲锣!给老身使劲敲!把沟里喘气的都给我敲出来!到晒场!快!”
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甚至用上了年轻时跟对面寡婦骂街的劲头。
金老墩也是从马车上连滚带爬地跑出来,抄起晒场边挂着的破锣,抡圆了胳膊就砸!
“哐哐哐哐——!”
因为晒场露天,有回音的加持下,这锣声比王家洼的更急、更响,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召唤!
“都出来!都到晒场来!
将军给大家发恩情粮了,咱们有粮了!
大家都有活路了!快啊!再不出来就晚了!”
金老墩一边敲一边扯着嗓子吼。
沟里的人们被这前所未有的急促锣声和吼声惊动,纷纷从低矮的土屋里钻出来。
大家伙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被强行点燃的微光,跌跌撞撞地朝着晒场汇聚。
有活路了,是真的吗?
他们,能活下去了?
将军给大家发恩情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