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我拎着三十多万的现金回到宾馆,恍恍惚惚的就像做梦一样。我从袋子里拿出了十万块钱分给了潘子,毕竟他是我的好兄弟,这古董印章潘子也是出了大力,这十万块钱是潘子理所应得。
潘子坐在沙发上神情木讷地从我手中接过钱,缓了好半天他抓住我的手。
“川哥,快!你快扇我一巴掌。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
“嗯,行!”
我也木讷地点了点头,抡圆了胳膊猛地一巴掌把潘子从沙发上扇到了地上!潘子一声惨叫,捂着脸红肿的脸没有哭,而是抱着钱,开始傻笑。
“嘿嘿...嘿嘿是真的川哥!我没在做梦!”
此刻我手上火辣辣的感觉告诉我,我也没在做梦...
我师父囊爷听到动静从隔壁房间赶了过来,还以为是我俩出了啥事儿。见到我和潘子手里成捆的现金也是一愣。
“小川啊?这些钱是?柴叔给的?”
我摇了摇头,随即讲起了古董印章卖给那位老者的事儿。从囊爷口中我才知道,那位老者姓杜,红二代,早些年是在首都当过大官的人物,是真正的大佬。
囊爷夸赞我今天做的很对,少收那位杜老先生的几万块,在他那儿存一份儿人情。将来这份人情可能是价值千金,是多少钱都无法衡量的一份财富。
当天下午,在我的坚持下,我和潘子把囊爷拉到了商场,我给囊爷亲自挑选了一块价值几万块的手表。做为徒弟,发了财,自然得想着孝敬师父。
囊爷显然很喜欢这块低调奢华的浪琴手表,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脸上的表情却是乐开了花儿。
而后我又给柴叔和燕姐也各自带了礼物,燕姐是一只冰种飘花的翡翠手镯,一块天然的漂亮石头,价值竟然比囊爷的手表还贵。我咬咬牙,还是买了。
好在回去后,燕姐很喜欢这礼物,趁着其他人没注意,还偷偷亲了我一口,叫了声好弟弟。这一刻我瞬间觉得这几万块钱花的太值了。
最后是柴叔。我给他选了一条领带,阿什么玛尼的大品牌。足足花了我二百多块,让我很是心疼......
回到宾馆后,柴叔看着这条我给买的花领带,笑容有些僵硬。但这毕竟是我送他的第一件礼物。此时穿着白衬衫柴叔还是硬着头皮当着我的面儿扎上了花领带,好像小学生系上条红领巾一样,样子很是滑稽。
扎上领带的柴叔见我此时两手空空,好像只给他带了礼物,表情颇为满意。皱着眉不忘假装教育我两句。
“刘川啊,虽说咱们这些人在一起是我带着大家好吃饭,但是不能厚此薄彼啊,你给我买了礼物我当然高兴。但你也不能忘了燕无双,和囊波万他们俩,况且老囊还是你师父呢。”
话正说到这儿囊爷和燕姐俩人满面春风的从隔壁房间走了过来,燕姐白皙手腕上多了条翡翠手镯格外醒目,囊爷还特意撸了撸袖子,银光闪闪的大腕表更是光彩照人。
两人同时和柴叔打招呼。燕姐看见柴叔脖子上的领带忍不住称赞。
“柴叔,领带好别致啊,最近您的品味上升了啊。”
柴叔没有说话,这一刻脸都绿了。对着我们众人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开了。
潘子连忙拎着一大罐子药酒适时地追了上去。
“柴叔!您等一下,领带不喜欢我还给您泡了药酒!祖传秘方!有奇效的!柴叔!”
......
当晚,到了约定见面的时间,王把头的人主动来到了我们团队居住的酒店,出乎我意料的是来的人只有一个女人,名叫陈红,脸上有一颗痣,人长得称不上多漂亮,但却女人味十足,给人一种风尘的美。
这女人很善于交际,据说是王把头团队里专门负责后勤的大管家。
一进门,还没等落座,陈红就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笑容如阳春白雪一样明媚勾人儿。
“柴老板,您请见谅,最近的情况您也知道,闹出这边的动静比较大,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王把头在现场那边走不开。所以今天就由我陈红来代表王把头先招待各位了。”
燕姐随手替柴叔收下礼物,柴叔热情地和陈红握手,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将人客气地请到了沙发上落座。
“行,我和你们王把头今天早些时候通过电话了,眼下的棘手情况王把头已经和我说了,我很理解王把头的困难。咱们一起做生意一起发财,能同甘苦,甚至到了关键时刻还得有共患难的觉悟啊!”
柴叔的一番话说得慷慨,给人一种他和王把头的关系很铁的感觉。
今晚我们团队包括潘子在内的五人都在,此刻看囊爷和燕姐的表情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陈红了。
此时潘子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一旁陈红的胸口看,直至我偷偷踢了他一脚,这小子才收回目光,还不忘小声在我耳边嘀咕。
“川哥,真大!...嘿...咋能这么大呢?”
当晚九点多,陈红在当地找了一家饭店,请我们吃饭,代替王把头略尽地主之谊。不得不说陈红不愧是专业干后勤的地面儿上的人儿。
她找的这家饭店位置很偏,客人也不多,但私房小菜炒的却是一绝,酒水也很不一般,看似泥瓦罐一样的一小坛子白酒结账的时候竟然价值两千多块,是本地三四十年的窖藏,市面上绝对难得一见的好酒!
一顿饭我们大伙儿都吃得很开心,我和潘子也是在这不起眼的小饭店见识了世面。
酒桌上听柴叔和陈红他们聊了很多以前合作的趣事,还有那些个大墓里的古董重器,听得我不禁咋舌。
动辄一件大几十上百万的宝贝,更是让潘子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从头到尾都长大着嘴巴。
一场酒喝得高兴,听得过瘾,吃完饭,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当晚除了柴叔酒量深不见底,我们包括陈红在内的其余五人均是喝的五迷三道。
此时陈红提议,下一场,去歌厅,她还有安排!今晚必须玩得尽兴!
她说着话,红晕的脸蛋,朦胧的醉眼还有意无意地电了我两下,搞得我浑身一阵刺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