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林明显感觉到刘兰娟的情绪有一些低落,但是他却也没有放在眼中。
毕竟现在他所有的目标都是为了考试。
刘兰娟坐在那里,沉闷了许久,但是心中还是有一些不能够接受这件事情,所以又再一次的询问陈学林。
“你确定人家真的是真的太子太傅吗?会不会是他随便捏造的身份??如果是随便捏造的身份的话,你一定要留个心眼,千万不要在他那儿折了什么钱财!”
刘兰娟还是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如他们所想象的那般简单,若是真的是太子太傅又怎么会来这么偏远的地区。
而且太子太傅本就应该留在京城,好生教导还未成为陛下的太子,怎么能够远出边塞?
“他确实是远道而来的太子太傅没有错,母亲不必怀疑了,我们两个字是在找上门去之前就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不会让他骗钱的,您放心吧?”
“不行,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你想,说他真的是太子太傅,留在镜中岂不是日日月月,都拿着皇家的俸禄,又何必回来,他告老还乡回了这贫苦的边塞,日子自然不比京中的日子好过,他又何必回来??”
现在家里头的日子不过是有些许改变,她就觉得这样安稳的日子让她过得有些上头。
而如果是生活在京城之中,那样繁华的地界,而且还是太子太傅,他的日子,和现在所过的日子估计就不只是差一个或者两个阶梯了。
陈学林其实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太子太傅突然之间回到这里。
但是后来他听宋幼菱说,前朝后宫,皆有争斗,有些人疲了倦了,这是想要寻一个安稳的日子过。
而且太子太傅送来都不愿意去参加那些争斗,以前不过是太子还是未成年,他们那些人虽是动了手脚,但却对他也没有太过残忍。
而如今太子成年,人人都在猜忌他这个太子太傅,是否会利用太子而为自己图谋,再加上他年岁越发高了些,为了防止自己命丧异地,干脆直接告老还乡,远离是非之地,自己一个人踏上返乡的路。
“我还是觉得不对,要不然你还是带我去见见,我去瞧瞧,说这是没有什么假的,我也能够安心,不是吗?”
“母亲你能不能就不要再闹了!”
陈学林被他所说的话,吵得本来就有些头疼,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温习书本,他为了之后的考试做准备,本来就没怎么睡好。
整日里头晕的很,如今瞧着母亲一次又一次的在询问关于师傅的身份,难免会有一些更加的不耐烦。
“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和宋幼菱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若是他真的有什么问题,自是我俩也绝不可能最后决定搁他那学,而且最近我也受益匪浅,就算是他真的不是太子太傅,但他只要是一个好老师就够了。”
身为学者,三人行必有我师。
而这师父,不必出身于高门之家,更不必手握重权,只需要他能够有,让自己学习的地方就好。
“我不过是有些担心你罢了…”
陈学林白了刘兰娟一眼再没有与他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去回了自己的卧室,关了门。
吃了陈学林闭门羹的刘兰娟也觉得有些脸面挂不住。
别和陈学林一直都没有什么来往,最近这几日宋幼菱早出晚归,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陈学林编一直独自在家学习书本。
你说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怕陈学林晚上会饿,所以别每天都会买一些糕点给陈学林备着。
今天去买糕点的时候路过一家烤鸡店,发现他家的烤鸡今日显得格外的好看,所以她便买了一份。
刘兰娟最近这几天本来心里就有火,首先瞧着宋幼菱又大手大脚的花着钱姿势很不愿意。
“呦,不愧是赚了钱的人就是有底气,之前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瞧瞧最近这几日,又是各种各样的糕点,今天还买了烤鸡,看来有些人鸡犬要升天啊。”
宋幼菱早就已经习惯刘兰娟对自己的百般刁难和话里话外的阴阳。
她瞧了瞧刘兰娟又瞧了瞧桌上的烤鸭。
包回来的糕点还放在桌子上,没有被打开。
“陈学林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复习,他几乎整夜整夜的熬着,我生怕晚上的时候他会饿,所以才特意给他买了些糕点备着,至于今天这个烤鸭是我路过的时候,瞧着外观也好看,而且价格也算便宜,所以才买下来的。”
“价格便宜?这可是一整只烤鸡,就算是便宜,能便宜到哪去??瞧瞧你这媳妇,如今就知道乱花钱,也不知道给你省着点花,到时候怕是你连上京赶考的钱,家里头都出不起了吧?”
宋幼菱最近这些日子本来就感觉到了刘兰娟和陈学林两个人之间的有一些莫名其妙,但是她询问过陈学林几次都没有得到答复,她便也没有再问。
如今听着刘兰娟的这个话语之间就觉得有一些不太对劲,她把目光落在了陈学林的身上,陈学林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不过是只烤鸡,平日里省一省也就能买下来了,现在又不像是从前,什么都买不起,更何况他整日里在家里读书,就更应该给他补一补,不是应当的吗?”
刘兰娟倒是不觉得宋幼菱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儿子好。
桌上面的烤鸭和糕点,陈学林清醒之后素来不太爱喜欢吃甜的东西。
如今这些糕点就是甜的口味,倒是宋幼菱喜欢的。
“话说的好。这些糕点虽是你为我儿子买的,但是最后不都还是入了你的肚子,何必装模作样。真是让人作呕?”
刘兰娟扔下了筷子,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朝着宋幼菱。
女生也不知道今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刘兰娟与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而且还如此阴阳怪气的警告着自己,莫要再花钱。
“这些个钱本来就是我自己赚的,就算是我全都花光了,也是和我自己有关系,与你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何必这样说我?”
宋幼菱觉得奇怪,刘兰娟虽然平日里也不愿意让自己花销,但却也从未像今天这般。